烏蕓抽了血,現(xiàn)在的數(shù)值都很正常,沒有問題,讓她過兩周再去做B超。
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烏蕓又興奮又緊張,她在想著要不要告訴爸媽,又害怕爸媽知道了會讓她拿掉這個孩子。
最后還是決定穩(wěn)一穩(wěn)了再跟父母說。
下午還有課,江柚開車和烏蕓一起回了學校。
考慮到烏蕓是一個人住,江柚是有些不放心的。
倒是烏蕓,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F(xiàn)在她什么都能做,打算等自己不能做的時候,就請保姆好了。
下午上了最后一節(jié)課,烏蕓就回家休息了。
江柚是上了晚上的課才走的。
她回了家,江父給她留了飯,正在給孩子洗澡。
“明淮沒來嗎?”江柚吃著飯問父親。
“沒來。我給他打電話了,他說今天不來?!苯富仡^問江柚,“你們倆又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啊。”江柚想著還是不放心,“我吃了飯去看看?!?/p>
“嗯?!苯刚f:“你倆要好好談就好好談,孩子的事不用擔心,我跟你媽會照顧好的。你呀,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p>
江柚點頭,“我知道。”
草草吃了兩口飯,江柚就開車去了明淮的住處,到了之后,按了門鈴沒有人回應(yīng)。
她給他打電話,倒是接聽了。
“你沒在家???”江柚站在門口問了一句。
“沒有。”
“噢,那你在哪呢?我能不能來找你?”
明淮沉默了片刻,說了地方。
江柚又驅(qū)車去了會所。
到到了包廂,她敲門進去,陸銘和閆闕都在,明淮顯然心情不好,桌子上擺了很多空酒瓶,一屋子的煙酒氣。
江柚有些時候沒見過明淮抽煙了。
“嫂子,快來坐?!标戙懓炎雷雍唵问帐傲艘幌?,也把煙掐熄了。
江柚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端著酒杯,整個人略有些低沉的明淮,她也沒有馬上坐下,問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标戙懣戳搜蹠r間,“你來正好,帶淮哥回家洗洗睡吧。”
江柚以為他們還有局,是看到她來才不好意思的。
“你們要是還有安排就不用管我,我這會兒就回去?!苯执_實也不想插手他們的娛樂,每個人都很累,總得有點放松的空間。
“沒有了。都這個點了,也該回去休息了?!标戙懩蒙狭塑囪€匙,拍了一下閆闕的肩膀,“我們走吧?!?/p>
閆闕站起來,對江柚說:“那就麻煩你送他回去了?!?/p>
江柚見狀,點頭,“好?!?/p>
陸銘和閆闕走了,江柚站在那里看了一下明淮,見他并不想走,便坐下來了。
她也不催,反正就安安靜靜地坐著等。
他肯定是有事,要不然也不會喝這么多酒。
江柚沒問,她覺得他需要讓她知道的時候,他會說的。
大概十幾分鐘過后,明淮才放下了酒杯,“走了。”
“嗯?!?/p>
江柚跟在他后面,長長的通道,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孤冷。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給了她一種很奇怪的感情,她想了很久,才想到了一個詞:厭世。
走出了會所,江柚追上他,給他指了車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