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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石子打在他的腿筋處，09額角瞬間出現細密的汗珠。
作為懲罰，疼痛持續了有十幾分鐘，恢復好的09，再也不敢一心二用，繼續用食指和中指懟著面前的石塊。
01其實比09更早感受到昨天那個女人的存在。
作為假冒的圣嬰，他能活到現在，輾轉在不同的訓練項目中，他甚至記不清自己父親，還懷疑自己有沒有父親.....還有母親，自始至終從未出現的母親，哪怕有張家人以外提起，也是用很是厭惡的語氣說——那個外族人。
張啟靈也就是如今的01早己認清現實，但內心還是有想過人人都有的母親是什么樣子。
大概......就是那個叫輕靈的女人懷抱，太過溫暖，太過柔軟，還有對方身上飄來的馨香。
都讓他的小小的內心產生波動。
周圍都是練習發丘指的孩童，練習發丘指很需要毅力和天賦，而01的天賦更是一等一的好，在張瑞桐秘密訓練的那幾年己經習慣了疼痛，如今一心二用，教習也沒發現他在發散思維。
張輕靈并沒有去打擾01和09
，畢竟在她快閃般的記憶里，自己也有這個時候，因為大家都這樣練，她便以為這是人人都會做的。
她來就想看看，小孩有沒有吃上飯。
張輕靈的身影并不算小，教習發現了，但不敢亂說話，見大小姐只是看看，并沒有什么動作，他松了一口氣。
他現在很怵這個大小姐，能把張家的煞神治理的服服帖帖，他才不信這是個善男信女。
可張教授有眼力見，其它人可沒有。
張珊是大阿公的孫女，也算是族長一脈，可這女娃喜歡掐尖，不過因為長得好，能力也不錯，最后的歸宿大概就是張若書了。
結果沒想到被一個族長藏起來的丫頭搶了自己的劍，如今有正當理由，可不得好好教訓一番。
“你便叫張輕靈？”
少女脆生生的聲音將輕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