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涂山家大業大,根本不在乎這點墨水以及被棄在一邊己經折斷不能再用的毛筆,但也經不住彥白天天這么折騰。
案上的墨水還有些未干,涂山璟瞧著那案角處的玄密湊近了些,霎時眉眼彎彎,笑意越發濃郁。
旁邊的靜香好奇湊了上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整個人都炸了起來,比目前的當事人更為激烈。
“死肥鳥!
我替您殺了他!!”
案上用墨水畫了一只奇丑無比的狐貍,與其說是狐貍不如說是一顆狐貍頭的頭頂上長了九條尾巴,乍一看以為是不知看在哪個犄角旮旯的野草野花,旁邊歪歪扭扭幾個大字“臭狐貍!”
“不用,”涂山璟默默拉住了要暴走的靜香,安靜從容的從袖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交給靜香交代道:“彥白口味淡,最近定是生活無趣了些。”
靜香一下子了然,接過瓷瓶低頭離開。
不消片刻,西廂房內傳出炸裂的聲響。
一陣高昂的尖叫劃破長空,彥白西處亂竄一頭栽進了旁邊的小水池里。
這死狐貍偷偷在他房間的吃食茶水里都放上了魔鬼辣椒,還讓靜香悄悄支開所有的下人,他從小和相柳待在極寒之地,住的清苦吃的寡淡,哪里有如今這般。
相柳這一天莫名的被打擾了數次,如今又被迫扔進水里,此刻即使是萬分好脾氣如今也生了不耐,再加上毛球被欺負狠的樣子,他現在的心情真的非常不好。
遠處的狐貍還在洋洋得意,一陣寒風從毛球的胸口飄出,帶著幾片雪花首鉆狐貍的毛領子。
涂山璟只覺后背一涼,連打了幾個噴嚏,好在他領子夠厚,涂山璟抖了抖肩就沒怎么當回事。
倒是另一邊的相柳,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力氣此刻己經消耗殆盡,如今又變成一顆失去光澤的珠子落在彥白的手里。
彥白急急忙忙接住又心疼又氣憤,這好不容易養好的一點靈力現在又沒了。
他就知道他的主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