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平靜搖頭。
“你真不像是個正常人,正常人見到鬼都應該害怕得瑟瑟發抖,抱頭鼠竄,你倒好,面無表情的。”
不知道說什么,白笙默默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呀,家里人把你養得這么呆,像個人機一樣。”
“我叫白笙。”
白笙從坑里爬上來。
“我叫安寧······誒誒誒,你丟的時候輕點!”
白笙面無表情把尸體丟下坑,就像是一個冷漠無情的殺手。
尸體丟下去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安寧不忍的眨了一下眼睛,白笙則是在旁邊填土。
看見自己的尸體一點一點被泥土埋沒,安寧有種莫名的感覺,不知該怎么描述這種感覺。
她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什么話都沒說。
難得沉默下來。
這樣的沉默一首蔓延到白笙填完土。
“你怎么不說話了?”
白笙好奇問道,安寧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安寧:“你知道死亡的意義嗎?”
白笙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哇。”
那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讓安寧有點語塞。
“算了,說了你估計不懂。”
“可是你不說怎么知道我會不會懂?”
白笙又開始了她那窮追不舍的問問題,大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
“死了就是死了,與自己的親人朋友陰陽兩隔,再也不會再見了。”
“為什么?
爺爺說死了就和睡覺一樣。”
白笙不解。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那為什么會見不到了?”
她不想見不到爺爺了。
安寧嘆了聲氣:“就這么給你說吧,死了就是永遠醒不過來了,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的鬼魂,正常人是看不到我們也接觸不到我們的,就算我們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