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里。
在他周圍還有著十幾個籠子,這些籠子帶著斑斑血跡。
這些鐵籠子,江安太熟悉,就是紅禮堂關押平時要販賣之人的地方此時,坐在籠子,江安聽著耳邊雨水不斷落下的聲音,愣愣出神,他在呼喚黑煞。
在江安隔壁的籠子里,一個二十左右歲的青年,把身體蜷縮在一起,抱著腿坐在那里,嗚嗚哭著。
江安實在聽的心煩,忍不住踢了腳籠子。
“能不能別哭了,大老爺們,嚎喪呢?”
“我給我自己哭喪,還不行嗎?”
青年說著哭聲慢慢止住了。
看著江安不說話,青年忍不住說道:“大哥,你知道抓我們的是什么人,會殺了我們嗎?”
江安看了對方一眼:“我會被殺,心肝脾肺腎,能賣的都會賣了,就連血肉都會賣給那些妖人或者魔物。”
“至于你,你暫時不會死……”聽到自己不會死,青年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你會生不如死,你的血型特殊,他們會不斷的采集你的血液,你會成為一個人形血瓶,首至油盡燈枯。”
江安的話再次傳來。
青年臉上的表情從慶幸緩緩變成驚恐,隨后一下哭了出來:“我不想死,我還是處男呢,嗚嗚嗚,舔了小婉三年,她才同意跟我交往的。”
江安微微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還是個舔狗,你活該被抓。”
“我才不是舔狗,我是純愛。”
青年就算哭著也不忘辯解。
江安嘴角抽了抽,懶得搭理這個二百五。
就在青年話落之后,入戶門被推開了。
一個光頭帶著西個人走了出來。
“安子,兄弟一場,我就不把你心肝脾肺腎賣了,首接把你打包賣出去吧。”
光頭名叫譚生,是刀疤麾下的小頭目,而刀疤則是十二區的紅禮堂組織老大。
刀疤這個人,草菅人命、殘忍異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