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內心為他們一家祈禱,現在就指望我爺爺他們到了,然后打個電話回村里,帶來一些好消息。
我現在也擔心那么大雨,路上是不是會不安全,一輛牛車三個人還有受傷的大軍叔。
雨一首在下,看不到要停下來的預兆。
淋完雨,身上黏黏糊糊的,實在難受,我干脆把徐流年也叫去跟我一起換套衣服。
換衣服途中,我開口問道“榴蓮,你吃飯沒?
這么晚了。”
“還沒有呢,正準跟我媽一起做飯就出事了,著急趕過去,現在也沒吃,再說也吃不下,沒什么胃口。”
我點了點頭“等會餓了,就在我這吃點兒好”徐流年回道徐流年個子比我矮點,差不多一米七五那個樣子,我有一米八二,我的衣服差不多偏大一碼。
不過他穿起來也沒有很不方便,沒有辦法,現在只能將就點了。
奶奶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我跟徐流年換好衣服繼續坐回堂屋里面,期間我們也沒有心情聊天。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概兩個小時后,劉叔的兒子劉明權,急忙忙跑了過來。
我奶奶聽見了聲音,也走了出來。
劉明權比我大幾歲,我平常時間喊他權哥。
“權哥,咋滴了,情況怎么樣?”
我站起來打聽道。
“人…..沒救過來!”
權哥氣喘吁吁回道。
聽到這個消息,房間很安靜,沒有人馬上說話,這個消息對于我們來說太震驚了,一時半會沒有人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一旁的徐流年回道“怎么會沒救過來,不就是腿壓傷了嗎,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吧。”
權哥掏出幾支煙,分別給我和榴蓮一人遞了一支。
隨后慢慢說道“內臟也出血了,去到鎮里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說他們醫院治療條件救不了這種程度的傷,然后給安排了一輛救護車往縣里趕,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