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做不敢當嗎?”
薛冰沒有作聲,只是溫柔的幫陳壽擦藥。
趙川對薛冰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臉上又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霍休此時走了過來,見陳壽表情痛苦,神態(tài)明顯多了一分急切,問道:”怎么了?”
趙川有一定詩文水平,之前很受霍休賞識,所以他認定霍休會偏袒他,主動說道:“陳壽師弟污蔑我撞了他,但在場這么多弟子都看到了,我可沒碰他,誰知他為啥要弄傷自己來詆毀我。”
霍休看向陳壽道:“到底怎么回事?”
陳壽指著趙川,顯得極為怨恨,說道:“先生看一下這傷勢,該有自己的判斷。”
趙川有恃無恐,還陰陽怪氣的對霍休說道:“先生,陳壽師弟想靠些手段躲避詩文創(chuàng)作,這我可以理解,但污蔑旁人,就有些讓人無法接受了。”
所有人都以為霍休會相信趙川,可正當趙川得意的時候,霍修卻一巴掌打在了趙川的臉上。
所有人都愣了下,趙川更是難以相信的看向霍休。
薛冰停下幫陳壽擦藥的手,站到趙川身前,不解的問道:“先生,何故打人?”
趙川裝的極為委屈,卻不敢頂撞霍休。
霍休怒聲道:“是不是當我老糊涂了?
陳壽肋骨明顯有舊傷,他會故意弄傷自己的傷處來躲避詩文創(chuàng)作?”
薛冰卻依然篤定的說道:“先生,剛剛我就在陳壽身邊,確實未見趙川撞他,而且,趙川也絕非那般陰狠之人。”
陳壽看著為薛冰辯解的薛冰,心中竟然不自覺的多了一絲酸楚,看來這個空間的記憶,還是會影響他的情感。
陳壽低聲問道:“他不是陰狠之人,那我是什么,栽贓陷害的小人?”
薛冰啞然,看陳壽的眼神有些閃躲。
霍休卻態(tài)度強硬的對趙川說道:“無需多言,給陳壽道歉。”
趙川滿是疑惑,一向偏愛他而厭惡陳壽的霍休,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