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初笙初笙,叫快了就是“chusheng”,確實我承認,玩男人我是認真的。
畢竟,像我這種又窮又沒出路還是從農村走出來的,要什么高尚品德。
我唯一的好品德就是送外賣的時候對顧客好言好說,讓他們給我打個好評。
身下的霍陶兒氣喘吁吁的,小聲開口道:“好難受,好熱。”
確實酒吧里熱死了,該死的老板窮的開不起空調嗎,怎么能讓我們的小美人受這等罪。
我順手將陶兒的領口又扯了扯,扯到胸肌罩的上沿。
冷白的皮膚,滑膩的手感。
純綿的胸肌罩配著點蕾絲,很性感,很純。
像是他能穿的款式。
表面小辣椒,實則……燒的不行。
察覺到周圍的竊竊私語,我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她們。
“看什么看!”
“他!
我的。”
一頭合格的狼是不允許別的狼覬覦自己看上的東西的。
我也一樣,我這人最愛吃獨食。
誰家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對自己一心一意啊,說不在意的那都是屁話。
女人最在乎自己的面子。
再往下扯是不可能的。
我收回了手,順便把衣服扯好。
“好陶兒,喝口酒吧。”
“喝了酒就不熱了。”
“你喂我……好嗎?”
霍陶兒低低地問。
用那種崇拜的,淪陷的,迷離的目光盯著我。
迷的我找不到方向了。
“好……好……好……我喂你。”
肯為你花心思的男人一定是對你有意思的。
有時候不妨大膽一點,整個世界的男人肯定都愛慘了我,離了我活不了的那種。
你不自信,男人就沒飯吃。
我們身為女人不主動點,那些扭扭捏捏的小男人還能吃上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