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唇,拽著浴袍的手指都發了白。
“到這就行了。”
我順手摸上了他的臉。
“保護好自己永遠是最重要的,弟弟。
和我這種人玩不值得。”
自嘲自諷永遠是我最擅長的。
他說過,我是個骯臟的人,不配碰世上任何一個干凈的男人。
“好好睡一覺吧,我就先走了。”
沒等霍陶兒開口,回應他的是我用力關上的門。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樣子很賤。”
“你喜歡我啊?”
“你配不上任何男人,懂嗎?”
“你一個農村女人簡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哥可不是你能覬覦的。”
酒店的地毯鋪的很厚,厚到聽不見我的腳步聲,厚到眼淚砸下依舊無聲無響。
大城市我依舊配不上,無論是誰。
地域的自卑讓我在那個夜晚的雨幕下哭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