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不怕我告你性騷擾呀?”
一吐為快后,他有些得意放縱的看著我,他自認為他的話威脅到我了。
ba了個根!
爹了個der!
狂妄自大的男人。
我認真的和他對視,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染的這頭發,耳骨上的耳釘。
不就是用來勾引女人,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嗎?
男兒家家的小心思。”
我仍舊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威脅著江妄,可他卻西處亂竄瘋狂地躲避著我的視線。
“我染的這個頭發是我自己喜歡,關你什么事情?
還有這耳釘也是我自己覺得酷酷的,我才打的。”
江妄說話著急了起來,“什么叫做為你染的頭發,為你打的耳釘?”
他清亮的聲音透著不耐煩,“你不免太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吧!”
很好,越是抗拒我,我反而越興奮。
我耐心的一把抓起他的手,“你們男人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進而我說話的語氣開始加速,“我承認我今天被你撩到了。”
江妄突然面紅耳赤的看著我,語氣像是警告,“同學,你要是不想被退學現在離我遠一點。”
我笑的愈發張狂。
我踮腳湊在他耳邊,以一種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
“今天我就喜歡你這一款。”
我抱著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態度。
可江妄臉上卻愈加煩躁,“你要是再騷擾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打心里是知道的,這些男人,尤其是江妄這個年齡的小男人,他們總喜歡口是心非。
我沒了耐心,在眾人的注視下伸手將他拉到一旁。
江妄嘴上口口聲聲說著不要,可心里卻和他的腳步一樣實誠。
哪個小男人不想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