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來著?
她不記得了。
她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了,人世間還有她存在的痕跡嗎,她的父母呢,還在嗎?
還認她嗎?
還認得她嗎?
恐懼從心底溢出如洪水迸發,她感覺面前的兩人己露出了獠牙,盡管他們看上去依舊良善無比,慈眉善目。
她轉身就要逃,那面鏡子頃刻間發出刺眼的白光,向她襲來。
之后。
在其斷斷續續的記憶里,她拼湊出了新身體,新身份的一些記憶,不多。
那個少年叫書潼,容色傾城,身上自帶著醉人的花香,年齡萬年以上,來歷成謎,是傳說中的秦廣王,與傳說中不同的是他愛嬌愛俏,花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來保養他的臉,性格如水一樣溫柔,是冥王大人的白月光,也是倆大齡小孩兒的生身父親。
那個穿著正版戰國袍的少女是嬴陰曼,那個從秦代古墓里挖出來死得最慘的公主本尊,現在是冥界的太子。
她們能快速的成為知心兩姐妹少不了一起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胡亥的情誼。
至于她,她隨姐姐姓,叫嬴子曦。
取自日出天地正,煌煌辟晨曦之意,以前的名字記不得了。
現在的名字寓意雖好,卻有一股雞娃的味道,聽說昆侖山上的天人們就有取名為曦的,想不到堂堂冥界秦廣王也有望女成鳳的心。
此刻的她,悠閑自得的躺在花枝纏繞的秋千架上,翻著一本書業泛黃的古樂譜,房中的三個鬼仆一個兢兢業業幫她捶腿,另一個溫柔的將水果喂到嘴邊,還有一個坐在墻腳彈著琴,那琴聲斷斷續續,顯得雜亂無章一聽就是個新手。
極致的享受,資本家的快樂。
如此腐敗的過下去也挺好,時間,金錢,權利一朝全得,掐了自己很多次,卻不是南柯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