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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天氣稍稍有些悶熱。
南笙站在窗前,吹著窗外的清風,雙目看著天邊染血的火燒云。
已經過了兩個星期,她身上的痕跡已經淡化消失,心中的恐懼也已經逐漸退去,但那一整夜的觸摸和親吻卻一點都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他真的走了?回美國了?
他真的不會再出現了?
“咔嚓。”
房門忽然被打開。
南笙驚恐的轉身,還以為是林閻琛回來了,但是看到的卻是林禹唐從門外走進來。
“禹唐?”她激動的跑過去,抱住他:“你回來啦。”
林禹唐也抱住她,溫柔道:“我回來了。這么多天讓你一個人在家,對不起。”
“沒關系,工作重要。”
“我就知道你最能體諒我。”林禹唐放開她,垂目看著她:“笙兒,我好想你,這些天我每晚都會夢見你,你呢?有沒有想我?”
“……”南笙猶豫了一下。
他沒說的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這兩個星期,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她的腦袋里全部都是一個人,全部都是林閻琛。
林禹唐見到沒有立刻回答,嘴角的笑容稍稍抖了一下。
在他不在的這些天,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
南笙回過神,笑著回答:“我當然想你了。”
林禹唐看著她撒謊的臉,再次將她抱住,但臉上的溫柔卻消失殆盡。
在上海的那段時間,他以為自己已經調整好了,但是在剛剛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腦中還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新婚之夜的那一晚,雖然他喝醉了,可是隱隱約約中,他聽到了她在床上的聲音,叫的那么激烈。不過他還是要忍耐,因為她在南家昏倒的那一天,南百川給他打了電話,非常憤怒的斥責了他。
他一定要穩住南百川。
“叩、叩、叩。”
容媽總是恰到好處的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