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話的時候,胡夢嬌因?yàn)榛艁y無措的緣故,她全程沒有和我提起這件事情的因果緣由。
等我趕過來,親眼看到這一幕時,我哪里還不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
歸根結(jié)底的來說,恐怕就是因?yàn)槠渌业慕ú膹S看到世貿(mào)建材廠的生意這么好,心生嫉妒,這才故意登門找茬。
可在我眼中看來,世貿(mào)建材廠中的建材才是屬于正常的市場價(jià)格。
其他幾家的建材廠價(jià)格是故意提高。
想起這種種情況的時候,我沒忍住緊緊地皺著眉頭。
說到底,他們這是欺軟怕硬。
“住手!”
我當(dāng)即脫口而出,順勢往前走了好幾步:“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報(bào)警了,你們這是非法聚集,意圖不軌地闖世貿(mào)建材廠,只要警察到了,也一定會將你們扣押回去走流程的。”
聽到我說出的這番話時,為首的兩個男人不屑一顧地冷笑著。
“你又是什么東西?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來的時候報(bào)警了?那又如何?你恐怕是不知道吧,我們大哥可從來都不會害怕什么警察的。”
我只是冷眼看著這些無法無天的人。
他們之所以能夠如此囂張跋扈,也一定是因?yàn)殛P(guān)系層面很深。
“警察到了,你們想說什么盡管去和警察說。”
我對他們的話不予置理。
緊接著,我扭頭看向一旁面色慘白的胡夢嬌。
先前胡夢嬌雖是能夠擺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樣,那也是因?yàn)樗龔膩矶紱]有遇到這一群人同行。
今天是胡夢嬌頭一次見。
她自然是有些后怕。
更擔(dān)心世貿(mào)建材廠會出事。
那幾個人還想說什么,身邊有一個看似彬彬有禮的西裝男走上前兩步,他拉住了為首那人的胳膊。
下一秒,那西裝男搖搖頭。
這些人便有所收斂。
離開時,這些所謂的同行還不忘繼續(xù)放狠話。
“胡夢嬌,你給老子等著,遲早有一天,老子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搞垮你這什么世貿(mào)建材廠。”
直到那些人全都離開之后,胡夢嬌緊攥著棒球棍的手突然松開了。
她手里的棒球棍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胡夢嬌這會也是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被迫面對這種情形。
從前胡永總是一副殫精竭慮的模樣,胡夢嬌還不能理解,可正因?yàn)榻裉斓挠H身經(jīng)歷,讓胡夢嬌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老爹這么些年來的頭發(fā)花白,恐怕就是因?yàn)閷κ蕾Q(mào)建材廠的投入太多。
“姜堰,你說,這件事是我錯了嗎?”
忽然聽到胡夢嬌提出這種問話時,我略微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我沒有回來接任老爹的建材廠,是不是老爹也就不會因?yàn)橐粫r間氣急攻心的緣故住院了?”
胡夢嬌一個人低聲不斷地念叨著。
我看得出,胡夢嬌這會很是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