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沈醫生,現在方便嗎?”
樊振東禮貌的站在門口詢問。
“請進。”
聽見聲音,樊振東才開門進入。
沈念背對著樊振東專注的看著手上的文件。
她轉身抬眸,視線交錯,沈念立馬轉移視線,指向一邊的理療床道。
“你先坐,需要喝水嗎?”
“沒事,不用。”
“那我先給你噴藥,肩膀露出來。”
沈念拿起藥劑。
樊振東乖乖按照吩咐照做。
冰涼的液體刺激著皮膚,頓時苦澀的藥味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樊振東忍不住皺眉。
“待會疼的厲害的話,要給我說。”
沈念輕柔著給男人的肩膀做著放松。
“嗯。”
上半生的治療很快結束。
“把腿放上來,我先給你看看膝蓋。”
沈念手指按在樊振東的膝蓋上。
“這里疼不疼?”
“疼。”
“這里呢?”
“一樣。”
女人的手頓住,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心疼,轉身拿起另外一瓶藥劑。
“嚴重嗎?”
樊振東擔心的看向沈念。
“有點,你和馬龍他們都是才從巴黎回來,肯定是高強度的訓練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再過幾天就是你們的假期,那就這幾天首到假期結束,你每天都過來治療。”
“到時候我給教練請示一下。”
“額……”樊振東悶哼一聲。
“很疼吧。”
沈念停住動作。
“沒事,你繼續,我可以忍。”
沈念看著男人冒出虛汗的側臉,動作沒在耽擱。
對于樊振東而言,這里的一個小時無疑是場折磨。
最后沈念給樊振東貼好膏藥,才脫下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