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文州衣服上己經變色的血跡,實在是滲人的很。
南笙下樓去了最近的商場,根據李文州的體型買了兩套差不多大小的衣服。
“多謝姑娘,”李文州接過南笙遞給他的袋子,“不知在下該如何稱呼姑娘?”
“我名南笙,你叫我名字就好,在我們這里沒有男女大防一說。”
李文州點了點頭,微微張開的嘴始終沒能叫出她的名字。
南笙見狀,不由得莞爾一笑,心中暗自感慨這個古人的羞澀與純真。
領著他進了浴室,教他如何使用熱水器。
不得不說李文州雖是個古人,接受和學習的能力都極強,只一遍就記住了。
南笙教學結束離開浴室,順帶將浴室門關上。
李文州這才將身上的臟衣服脫下來,從前這般習慣了倒不覺得有多臟,到了這里一對比,才發現自己是真的很臟。
當李文州將衣服全部脫下后,他脖子上掛著的紅繩顯露了出來。
紅繩下端,赫然墜著一枚玉佩。
那玉佩上雕刻著一只仿佛云間翻涌的飛龍,栩栩如生。
玉佩邊上浸入絲絲血跡。
若是南笙在這便能認出,這枚龍佩與她手中的鳳佩是多么的相似,宛若天生一對。
浴室里,流水聲嘩啦啦的響著。
南笙捧著一杯熱水坐在沙發上,這一晚上她可是受了不小的驚嚇,得緩一緩才行。
浴室的水聲漸漸停止,半晌后李文州穿著南笙新買的衣服走了出來。
南笙抬頭看向他,有一瞬間的愣神,洗掉臉上的塵土和血跡,黑發濕漉漉地貼在額前,顯得愈發俊逸非凡,搭配上寬松的白色休閑服,少年感十足,與這個時代毫無違和感。
誰能想到這樣的他,是能干翻老虎的存在。
“衣服很合身,多謝南笙姑娘,”李文州微笑著,聲音低沉而悅耳。
他將兩枚銅錢遞給她:“這是在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