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皇嗣之心。”
“哦?
你說要罰,那該如何懲罰?”
海蘭咬咬牙,“任憑皇上處置,只要請皇上不要疑心了臣妾就好。”
皇上冷笑一聲,“你的居心路人皆知,不必再狡辯了。
閉宮思過一年,不必再協理六宮了。”
如懿一驚,“皇上,這是否太過重了。
永琪如今己經大了,如此不給重罰,只怕傷了永琪的臉面。”
想到永琪,皇上的面色果然猶豫起來。
春嬋豁了出去,再次跪伏在地,哭喊道:“皇后娘娘,當初令妃娘娘不過是見著舒妃娘娘失子后有異樣未曾上報,您便說她心思歹毒,派了容佩日日掌摑,那時您可曾顧著誰的顏面?
舒妃娘娘離世不是我家娘娘逼的,她不過是漠視了舒妃娘娘的傷心,按您此時的說法,當初是否懲罰過重了呢?”
容佩眼睛一瞪,極快的一巴掌甩在春嬋臉上,“你竟敢質疑皇后娘娘?
當初你家主子是認罰了的,且有理有據并未冤枉了她。”
春嬋半張臉麻木著,卻不肯認輸,“是嗎?
那愉妃娘娘此番特意派葉心刺激令妃娘娘,皇后娘娘是否應該罰的更重呢?”
如懿深吸一口氣,將想要動手的容佩拉在身后,“本宮與皇上如何處罰,輪不到你插嘴。
三寶,聽不見皇上的命令嗎?
先將她拉出去,打足二十板子。”
春嬋也不反抗,臉上戚然笑著,“是非對錯,自然全憑娘娘決斷,奴婢不敢置喙。”
這一句話諷刺十足,叫愉妃起了殺心,隱在人后,陰暗的盯著春嬋。
皇上此時仿佛失聲一般,任由皇后妃嬪們吵個不停,發號施令也仿佛空話一句,沒什么人聽。
在這樣的混亂中,令妃在睡夢中接收著魏嬿婉此前的記憶。
暈暈沉沉之間,恍惚聽到有人喊道太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