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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七郎君回來了沒!”
張嬸找了個(gè)借口出去了。
不多久,秦七郎回來了。
秦七郎看了一眼張嬸,“張嬸也不勸著她,還在病中就勞累。”
千金的藥吊著的命,也太不精心照看了。
張嬸忙道,“奴勸不住哇!”
秦七郎臉色不悅,只當(dāng)張嬸不盡心。
張嬸連忙把當(dāng)時(shí)的情形從頭說了一遍,“真的是奴勸不住呀!”
秦七郎聽了,卻是一笑,“張嬸,你別拿捏了。”
宛娘本是勸林晚不要做穗子,最后反倒被林晚指使做事,點(diǎn)燃了蠟燭。
更離奇的是,張嬸也不覺得奇怪,聽話照做。
經(jīng)秦七郎這一提醒,張嬸后知后覺,她太聽林晚的話了。
“奴不中用!
不過林晚娘子也是真的著急做穗子,攔不住!”
秦七郎不再計(jì)較,心里卻犯起了狐疑,她這般急著做穗子,為何?
她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不好說。
她急著做穗子,難道有什么緣由。
既然懷疑,那便去看看。
秦七郎進(jìn)屋前,脫了一件外衫,踏入房內(nèi),還是覺得里面溫度高。
他坐在了林晚床邊。
沒了周正端莊的外衫,他整個(gè)人看起來居家接地氣了不少。
“夫君,這是我為你新編的穗子,你可喜歡?”
“夫人送的,為夫都喜歡。”
秦七郎又敷衍又深情。
林晚赧然一笑,“那我為夫君換上吧!”
秦七郎沉默一瞬,提步走到了林晚身側(cè)。
這距離很近,林晚的臉離秦七郎不過半步的距離。
兩人第一次離得這般近。
一個(gè)失憶的女子,被一個(gè)自稱夫君的,又陌生的人這般靠近,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呢?
林晚仰起臉,只淺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