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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
秦七郎接過藥碗,“夫人,喝藥!”
他小心舀起一勺藥,遞過湯匙,林晚卻一把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張嬸:……秦七郎:……林晚緩過一口氣,“我沒事了。
我信夫君!”
她還記得回他話。
秦七郎接過藥碗。
“你……夫人好好休息,有事明天說!”
林晚的臉色,白得像鬼,好像再多說一句,就能命斷當場。
第二日,林晚醒來,問張嬸,“夫君呢?”
這是真把秦七郎當夫君了,一醒來就找夫君。
“七郎君出去了,夫人有事嗎?”
這一早就找找郎君,難道有什么事?
林晚搖頭,“藥好了嗎?”
張嬸連忙拿了藥過來,還想詢問,林晚喝了藥,突然抱著頭,“啊,好疼!”
張嬸嚇了一跳,“這好端端,怎么又疼起來了!”
林晚抱頭狂叫,“大夫,快請大夫!”
看到林晚這大哭大喊的模樣,張嬸也顧不得,連忙請了大夫。
老大夫仔細診過脈,“雖然之前傷得重,但養得不錯,想來再養個二三月,就能好了。”
林晚暗想,用得藥都是千金的,她能不好么。
“至于這頭疾,老夫瞧著夫人腦袋沒什么大問題,也許和夫人曾受過驚嚇有關。
夫人放寬了心,也許就能想起來了,這頭疼應當也無大礙。”
一句話總結,她的頭痛是心病。
“老夫開個方子吧!”
“有勞大夫了,張嬸,你幫我盛碗粥過來吧。”
林晚吩咐。
張嬸躊躇一會,去了廚房。
“大夫,你是青城人嗎?”
林晚問。
老大夫筆尖一頓,摸著白胡須,溫和看著她,“夫人失憶,也莫心慌。”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