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的在蠕動。
看的我首犯惡心,那種小時候雙腿被支配的恐懼再次襲來,我想抬起腿就跑,可倆條腿像灌了鉛一樣重,常常在恐怖片下面看到那種無腦噴主角看到鬼不知道跑,這時候我才深刻的體會到,不是不跑,是根本跑不起來!
人不僅是在最難過的時候發不出聲音,在最恐懼的時候同樣,我想大喊,想尖叫,這樣就可以吸引過路的行人趕過來救我,可想象終究是美好的,我根本叫不出來,連張開嘴巴的力氣也沒了,這時的我,終于體會到了啞巴吃黃連的意思了。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想到自己戎馬一生,撞了兩次鬼,還是英勇就義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那只鬼慢慢的朝了我爬了過來,好像是什么在舔舐我的臉,又好像是什么在撫摸我的臉,再過一會,我的感覺就更強烈了,像是玻璃劃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說不上來。
我這是……被鬼……**了我能感覺到我被壓在了身下,有東西掉在了我的臉上一首在動,我知道,那是蛆!
我頭昏昏沉沉的,那股壓著我要窒息的感覺己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劇烈的惡心,暈眩。
我強撐著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家,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敲響了院門,家里人開門看到我的模樣,那樣子用惡鬼來形容也不足為過——虛脫一般,臉蒼白的不成樣子,還有一對眼球仿佛就要掉了一樣。
我余光瞥見母親,強撐的一口氣松了下來,全身癱軟,一頭斜著沿墻根倒了下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小時候在古宅門口碰到的老頭,他用兩只翳白的眼打量著我,露出一口大黃牙,笑瞇瞇的說。
“好小子,我們馬上就要見面了……”沒過幾天,那老頭就登了門,露出兩顆黃牙問我,“嘿,小子,還記得我不,長結實了。”
這年我10歲,被老爹送到江西龍虎山學藝,說起來真是可惡,當年那狗屁先生剛進我家大門,就大喊什么光耀八極,此子天生奇相,將來定能成氣候,如若不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