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們對立面的“破曉”則聲稱尊重自然,堅決捍衛人類最后一分人性。
而她這半年接到的任務,都是竊取零號實驗成果。
發展到如今,任務變成了“拯救零號”。
夏冉也看了那些研究資料,但不明白是哪一處出了問題,讓破曉組織用出“拯救”這個詞。
拯救和零號放在一起,如此突兀。
就像水火般不相容。
潔白的木質方桌之后,坐著一個面容柔和的青年男人,他看著夏冉道:“經過昨日的報告分析,麻醉藥劑帶來的后遺癥似乎消除了。
但還需要更進一步的檢查。”
傅森和夏冉前后腳進入消毒區。
等在醫療室站定之后,傅森臉上表情依舊和煦,只是眼中的神色變得冷漠。
整個人像是冰箱中的電燈。
“夏冉,你是我的同伴。”
傅森拍了拍她的肩膀,“破曉不會忘記每一個人的付出。
我們必然擊破罪惡的極限研究所,讓人性光輝照亮這處黑暗的地下世界。”
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將戰無不勝。
夏冉臉上維持著慣有的冷淡,但眼中略顯動容道:“這也是我加入破曉的初衷。”
“是么?”
傅森表情未變,依舊用一種冷漠的關心語氣道,“那你剛剛站在醫療室門口,遲疑的那兩秒中,在想什么?
你有什么疑惑嗎?
最近這半年你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夏冉背后寒毛倒豎,嗓子驟然一緊。
她回應道:“傅醫生,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
傅森不置可否,似乎是相信了這個理由,轉而提及道:“你體內的‘賜’狀態還穩定嗎?”
賜,寄生在破曉組織成員脊髓處的蟲子。
能夠在必要時刻,給予背叛者生不如死的體驗。
夏冉明白傅森想敲打她,扯著嘴角道:“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