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來著?”
方母還沒等屋里的人走全,便迫不及待的在房間開始起了她的刑罰。
“老娘子我都沒讀過什么書就嫁人了,你還想讀?”
“我還等著你的彩禮錢呢?
我像你這么大,早就開始相親了?
怎么,想離開我遠走高飛?
啊?”
又給了響亮的方俞一巴掌。
“對不起媽媽,我真的想去試試,求求你給我這個機會?”
方俞跪下,卑微地對著她母親懇求,一次又一次的磕頭,早己忘卻了身體的傷痛,只記得那美好的心意與那溫暖的眼神。
“哼~”方母不屑的發出一聲悶哼。
方母可不想給她機會,就是一點點也不想給,憑什么賤蹄子可以不用燒火煮飯了,不用割草下地了?
地面被磕的陣陣響動:“方…賤蹄子,你就這樣一首磕下去吧,磕死了那最好!
要是不想死,明天就去給那個女人回話否決!”
方俞還未抬起頭,心里便再次被潑出來一股刺骨的的寒水。
她不再磕頭了,麻木的重復著點頭動作,面前的事物忽然變得虛浮,高高在上的母親似乎又變的模糊了,暈了過去。
“哐哐哐!
哐哐哐!”
門外響起了一陣焦急的敲門聲。
這是隔壁鄰居趙姨。
“哪個潑婦?
別把我家門敲爛了!”
方母趕緊將方俞脫掉血跡斑斑的衣服,將她觸目驚心的傷痕包裹在被子里,隨意丟了一盆紅薯給方俞,假意無事發生。
“方俞她娘,去不去看熱鬧?
咱村真是要發達了,城里人都來俺村定居了!”
趙姨身材纖瘦,卻長的一臉福氣相,笑盈盈的拉著自家的七歲小兒子就進了屋門。
“去去去!
誰叫你進來的啊?
沒看見我女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