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啊,想殺了阿木的心都有了。
他猛的看向士兵,怒道:“看我有什么用,上啊!”
他們瞅了瞅昭公公那邊。
無奈擺擺頭磺赫揮了揮手,散了吧,“算了,上前幫忙吧。
不然又被罰。”
他們把邵公公圍起與阿木隔斷距離,想把他拉上來,但是沒抓住。
邵公公又摔了回去。
隊里的人回頭望了望隊長,首冒冷汗。
嚇得萘灤說話都磕磕巴巴,“隊…隊長我…我們是…是不是惹禍了……………”他本來就是一肚子火,這該死的導火線。
昭公公用他的大號毛筆指著士兵們,“你們!
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這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要那么有什么用!”
士兵們選擇沉默不便多言。
“……”萘灤小聲咒罵他:“難道你也不是嗎?
我們只是過來幫忙的不是給你當奴才的。
我們是巡邏士兵不是你唆使的奴婢!
看我們不說你什么你真當自己很了不起啊。
你也是奴才,你只不過是皇上旁邊的一只狗而己,別往你臉上貼金。
搞得像你是塊寶似的。”
“大家都同為人,你為何偏偏想做只狗?
是做人不好,還是你做狗得到的東西有多高貴。”
他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旁邊的撞梧廉了一下他,“撞什么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梧廉迫于無奈又示意他,“別說了,你不知道嗎?
邵公公是出了名的刁鉆。
別理他,我們做好我們本分就好。
別計較那么多啦啊!
消消氣。”
“既然是皇上有命,我們又不能做什么。
先別生氣啦。
昂。”
他看著萘灤心想,果然還是生氣的時候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