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再癡求那獨剩下的溫暖,可她不由自主。
她只有這些回憶才能讓她感覺自己不是行尸走肉,她還是留存著點滴美好的。
"停車"安顏對司機說,聲音聽不出一絲情感。
司機劉叔聽到指示,首接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劉叔是一個西五十歲的中年大叔,為人和藹老實,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安顏才選他作為司機。
車子緩緩停下來。
蘇蘇和司機都看向安顏。
她——烏黑茂密的極長的卷發,她的眼眸透著柔媚的光暈,上挑粗黑的眼線本應該襯托的她這雙波光流轉的眼眸更加神采剔透,可安顏的眼底卻是如一攤死水,再加上美艷朱唇。
妖孽卻又清冷的氣質,攝人心魄,卻讓人又不敢靠近。
——美麗的不可方物。
司機劉叔突然有點緊張。
“我出去一下”安顏告知助理說。
說著就打開了車門。
助理蘇蘇是剛剛大學畢業的小年輕,長了一張可人的娃娃臉,笑起來滿是溫和可愛。
她的活潑可愛又善良,好似青春時期的安幼寧。
蘇蘇因為是二本大學畢業的緣故,不能進入頭部的傳媒公司,只能畢業先在她們這個小公司積累經驗。
但是她始終開朗,眼眸里是希望和赤誠。
蘇蘇還沒有回答。
車門就打開了一條縫。
一陣冷風夾著風雪吹來,蘇蘇和司機劉叔都打了一個冷顫,只有安顏仿佛沒有知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便下了車,而且只有她穿的最薄——紅色的斜肩紗裙只在外面套了一個薄薄的棉外套。
從她的表情也看不出她的想法和情緒。
縱使這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
助理蘇蘇還是擔心地透過車窗看了一下。
安顏穿著剛剛參加活動所穿的艷紅如血的斜肩晚禮服裙,黑色的高跟鞋猛地踩在了松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