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木訥溫吞,面對安顏仍舊帶著慍色的神情,他不敢詢問。
他熟悉附近診所的位置,車開到診所門前就停了下來。
蘇蘇趕緊去買了消毒水和紗布,幫安顏簡單處理了一下。
身穿醒目禮服的安顏,不能去醫院,太惹人矚目了。
包扎的過程中,安顏自始至終十分安靜,什么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喊疼,只是默默的接受蘇蘇的安排。
蘇蘇本想再說什么。
可安顏剛坐好,便歪在車座上,用長長波浪的卷發,蓋住臉,縱使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閃爍耀眼,她的手的血流的疼痛還沒有停止。
她也己沉沉地睡去。
夢里她回到了那個夏天。
一切都是火樹銀花,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