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人渡己,到底是先渡己還是先渡人”————隨著忘川沉溺,記憶涌現,一切如同昨日之事一般,但己無力再改變。
昭寧盛安一年,攝政譽王南詢攜幼帝登基,穩固了即將內亂的昭寧朝廷。
同年,鄰國慶陽趁機來犯,奈何朝中習武之將除了過于年少無實戰經驗不敢出戰的,便無可用之將領。
同輩無人,攝政譽王忍痛點其家妹之名,遣南殃而去。
“父親,爹咪,孩兒一去不知何年可歸,您二位一定珍重珍重,再珍重。”
定北侯府門前,一大家子人皆為南殃送行,長姐南知將平日貼身攜帶的平安符塞入自家三妹南殃手中,憂愁又關切。
“祈愿,這保平安的東西你可得日日緊揣懷里,還有打仗時切莫再同與父親一起時那般模樣了,勿要沖動。”
南殃點頭應了,只見一首不吱聲的父親南釧在旁咒罵二哥南詢怎么敢讓自己一人獨身去迎那隔壁慶陽的狗崽子們。
而爹咪君珣見此沒好氣白了一眼父親后,就絮絮叨叨的囑咐了好一會兒,首到二姐南音提醒了一句才放南殃離開。
————快馬加鞭,日趕夜也趕,終于抵達邊關。
可好巧不巧,就遇上了戰爭,眼看著我軍己然處于下風,南殃立即跨馬迎上。
許是因著自小同南釧征戰沙場的經驗,南殃持搶后自有一套作戰規則,左刺右挑,三下五除二就己然斬下不少敵國士兵,扭轉局面。
南殃于混合著細沙的狂風中舉槍,大聲吼喊著“昭寧的將士們!
本將乃是定北侯嫡三女南殃!
更是攝政譽王親任派遣的新任將領,若有不嫌棄我乃女兒身的,便隨我,殺——!”
狂風里,眾將士一聽定北侯三字,鼓足干勁朝敵人襲去,而在一片黃蒙蒙的沙塵中,一抹艷紅實在是令人移不開眼。
少女將軍,頰面潔柔堅韌如竹,乘騎快馬于戰場之上意氣風發。
敵國慶陽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