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這丫頭尋死不成膽子竟然這樣大了。
“你這丫頭說,說什么?”
桃夭可沒打算慣著她,以后是注定要分開的,這一家子極品親戚自私自利,欺軟怕硬,她早就受夠了。
“我說二伯母既然這么眼饞那黃員外的家產,不如就將桃香姐姐嫁過去吧,如此一來,是十兩彩禮也有了,絕世好男人也有了,昌哥兒娶新婦的錢也有了,這么好的福氣我就不跟桃香姐姐爭了?!?/p>
一家人都在桌子上,即便她們含沙射影的欺負人畢竟還是要顧著點臉面,這桃夭丫頭竟然就這么水靈靈的將為了彩禮賣女兒的事情說出來了,連一塊兒遮羞布都不給他們留。
苗氏一張臉漲的通紅她的女兒身嬌肉貴,別說是嫁給那黃員外做小妾,便是嫁給他做正室她都不稀罕,只有桃夭這賤丫頭才是給人做妾的賤命。
一張桌子上的人臉色都像是變戲法似的,紅一陣兒白一陣兒,好笑得很。
云守堂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拿胳膊頂了頂一旁的張氏。
“三弟三弟妹,這便是你們教導出來的好女兒么?
她如此頂撞長輩,以后傳出去還有哪家婆家肯要她?”
桃夭的爹一首沒有說話,他臉上因著從小落下的殘疾平日里不愛跟人交際,又因為沒有生出子嗣在家人面前低人一等。
他昨天為了女兒的事己經對張氏不敬了,今日閨女又得罪了苗氏,他現在窘迫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夭兒,莫要再說了,給大伯母二伯母道歉!”
云守禮很少斥責自己的女兒,尤其是當著這么一大家人的面。
桃夭有些不可置信,明明是大伯母和二伯母先向她發難,她不過是還了兩句嘴就要被說成不守禮束。
她委屈的盯著自己爹爹,但是云守禮一首緊皺眉頭,始終沒有看她。
桃夭知道,父親有父親的難處,她不理解,但是必須得尊重,誰讓云守禮是他的父親呢?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