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會回家,也不會拿我給你的靈珠。
但你馬上要分配相公了,我會幫你選個優秀的相公的。
這事你可不能拒絕啊。”
戰暖終于找到機會開口了,啞著嗓子問:“我分配相公這事落到天一宗了嗎?”
“天一宗哪能搶到油水這么大的活啊。
是第一宗門天諭宗給你分配,但你放心,大師兄去天諭宗幫你選人了。”
戰暖思索著。
大師兄?
好像有這么個人,是大姐的死忠。
戰薇突然驚得睜大了雙眼,“你這次怎么沒趕我走呢?
我就說嘛,錯的是咱家老頭子,你犯不上因為老頭子的錯疏遠我啊。”
戰暖輕輕拍著她的背,也不知道怎么安撫她。
原主是棺材子,當日大夫人和她娘一塊生產,她娘難產而死。
她是自己爬出來的。
大姐有跟她說過,當時她娘躺在棺材里,突然棺材邊上多了只小手,嚇的在場的人鬼哭狼嚎。
也正因為這樣,她的出生被視為不吉,她那個禽獸不如的爹視她如糞土。
說到這戰暖就不明白了,在這么個三觀崩塌的世界,竟然還有人在意棺材子?
多少有些迷信了。
戰薇是沒做錯什么。
可是一個被捧在手心里疼,一個被扔進爛泥里踐踏,時不時還丟塊石子去砸……這姐妹倆的關系要是還能親密無間,才奇了怪了。
戰暖突然想起來,“你跟我一天出生的,你不也要分配配偶了嗎?”
說話間,戰薇己經把戰暖背進了屋。
屋里倒是看起來干干凈凈,有些蚊蟲,但不算大事。
床上掛著蚊帳,屋內的床椅子桌子,都是竹子編織而成。
其實原主手藝不錯,賣編織品也夠溫飽。
雖然她不太能理解大冬天掛蚊帳,但她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竟然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