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嗔怪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兩樣東西它是不能忍的嗎?”
“咳咳咳……哪……咳咳……哪兩樣……咳咳咳……”郭嘉撒開手,放聲咳了出來。
我看他咳得臉色蒼白,不禁心生疼惜,繼續輕撫著他的背,語重心長道:“一個是愛,另一個便是咳嗽!
所以,咳出來就好了!”
隨著咳嗽聲逐漸減弱,郭嘉也緩了過來,不再咳嗽。
他有些尷尬地笑道,“老毛病了,小時不幸感染瘟疫,差點病死,僥幸活下來,便落了病根,一受涼便咳嗽。”
“那你還穿那么少?”
剛說完我就后悔了,似乎他僅剩的那件衣服就穿在我身上,但我也不能脫下來不是?
“你烤著火,我去找些水來給你潤潤嗓子。”
我起身環顧西周,想著找什么東西去盛些水來。
誰知郭嘉拽了拽我的衣擺,道:“這夜黑風高的,一會再摔著了,我有酒,不怕。”
只見他從一旁拿出了一個酒囊來,稍有些得意地搖了搖。
“咳嗽還喝酒?
你不要命了?”
我大吃一驚。
“人生苦短,何不醉哉?”
郭嘉說罷己經打開喝上了。
我劈手奪過來,稍有些無賴道:“今日不許喝,等你好了再喝吧!”
難怪史上說他身體不好,原來真是個病秧子,還好酒好色,難怪是個短命鬼!
只是,有多好色,我目前是沒看出來。
“你這女子還真野蠻。”
郭嘉舔了舔嘴邊殘留的酒,稍有些惋惜道。
雖說嘴上不滿,但他也沒再開口要酒。
抱著這酒,映著暖烘烘的火光,我居然在這個一切都陌生的地方,包括那個人,睡得香甜……我剛醒來,便發現己經穿好衣服的郭嘉在若有所思地盯著手中的東西,面色凝重,不知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