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許小姐帶我來東海。”“今后,多多保重。”見許南煙不再糾纏自己,蘇文有些意外,跟著他連忙和對方道別。只是就在蘇文走下飛機時。遠處卻迎面走來了數(shù)十名白衣男子,“許小姐,您總算來了。”“我爺爺已經(jīng)等您許久。”“還請移步羅家。”看到這些和許南煙攀談的白衣男子,蘇文眉頭不由一皺,“被槐木妖寄生的傀儡?”“難道,找許南煙治病的家伙,是一頭槐木妖?”“果然,越是臨近東海,越是容易出現(xiàn)妖邪啊。”就在蘇文打量那些白衣男子時。瑜言突然不近人情的走到他面前呵斥,“姓蘇的,你還不走?”“別以為你和我小姐有過舊情,你就可以賴上她!”“我警告你。”“今后離我家小姐遠點。”仿佛沒聽到瑜言的警告,蘇文只不動聲色的對許南煙道,“許小姐,這些人有古怪,我勸你趕緊返回安慶。”“蘇先生是在擔(dān)心我遭遇不測么?”目光溫柔的看向蘇文,許南煙含笑搖頭,“沒關(guān)系的,言兒會保護我。”“你當(dāng)真不走?”見許南煙不聽勸,蘇文沒好氣道,“好不容易在安慶撿回一條命,若丟在東海,未免有些可惜了。”“什么撿回一條命?我不明白蘇先生在說什么。”蘇文的話,讓許南煙無法理解。對此,蘇文沒有解釋,而是輕飄飄道,“既然許小姐不愿歸途安慶。那就告辭了。”說話間,蘇文就要前往青雨市的港口。但這時。那幾名身穿白衣的羅家男子卻上前攔住了他,“朋友,還請留步。”“有事?”瞥了眼這些被槐木妖寄生的羅家人,蘇文面無表情道。“有道是‘遠方來者便是客’。朋友既是許醫(yī)圣的好友,我羅家自然要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那幾名羅家男子人畜無害道,“我羅家已經(jīng)在青海市備好了晚宴,朋友若不嫌棄,還請移步羅家。”“你們當(dāng)真要請我去羅家?”似笑非笑的看向這些羅家男子,蘇文大有深意道,“請神容易送神難。”“萬一我賴在羅家,白吃白喝,你們可就不好收場了。”“朋友說笑了,我羅家貴為青雨市頂尖豪門,又豈會差了朋友的伙食?”那幾名白衣男子十分豪氣道,渾然不知,此舉已經(jīng)讓他們背后的槐樹妖,半只腳邁入了鬼門關(guān)。“也罷,既然你們羅家如此熱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蘇文一邊說,他一邊走到許南煙身邊。說起來。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喝過槐木瓊漿了。既然對方主動找上門,那就別怪他辣手摧樹了。見蘇文也要去羅家,瑜言啐罵一聲晦氣。但許南煙莫名感到心安。......半個小時后。青雨市。羅家。幾名白衣男子來到了一名暮年滄桑的灰袍老者面前,“主人,那許南煙已經(jīng)請來了。”“就她一個人么?”灰袍老者睜開眼,他口中傳來一道沙啞和陰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