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蘇文一句后,許南煙妙曼的倩影,便來到梁高卓面前,“嗯?心脈逆流,氣血反噬?”“這老爺爺怎么會傷得如此之重?”把脈之下,許南煙發(fā)現(xiàn)梁高卓只剩下一口氣吊著生機。若她不趕緊出手救治,那這老伯,就要萬劫不復了。一念至此。許南煙當即從腰間拿出一枚銀針,開始施展《岐黃醫(yī)經(jīng)》中的春陽九針。看到許南煙施針,蘇文目光也露出幾分欣賞之意,“不愧是天生神醫(yī)。”“這行針之道,已經(jīng)和我不相上下了。”眼見梁高卓的氣息逐漸平穩(wěn),半只腳從鬼門關(guān)回來。蘇文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羅家。他可不會傻到去等許南煙,誰知道,那女人有沒有想到千秋山之事的過往?畢竟眼下對蘇文而言。當務之急,是前往東海。......半個時辰后。“咳咳!”性命垂危的梁高卓睜開了雙眼。如今他奄奄一息的身體,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不少,就連煞白的臉色,也有些紅潤。“多謝許醫(yī)圣救命之恩。”睜開眼的一瞬間,梁高卓便感恩的對許南煙行禮。“老爺爺不必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許南煙正說著,突然,她嬌軀一顫,然后目光涌現(xiàn)出些許落寞和難過,“蘇文他......已經(jīng)離開了么?”“可,我明明不許他離開我的。”望著那空蕩得有些寂寥的羅家別墅,許南煙只覺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酸楚與悵然。那感覺,就像是長久期盼的事物,一直得不到回應。她怔怔地站在那里,心中的悲傷如同彌漫的霧氣,漸漸籠罩了整個身心。“許醫(yī)圣,不知你和那位蘇前輩,是什么關(guān)系?”見許南煙似乎很在意蘇文,梁高卓好奇問了句。“蘇文是......”“是我心上人。”美眸泛起點點漣漪,許南煙想了許久,她才溫柔一笑道。“心上人?”聽到許南煙的回答,梁高卓立馬奉承道,“許小姐當真好福氣,竟能和那位前輩交往。”“若今后許小姐大婚,我梁高卓定會到場,討一杯喜酒。”聽到梁高卓此言,許南煙笑而不語。不過她耳旁。卻一直在回蕩蘇文說過的話。‘既然安慶皆以為。’‘我蘇文是許南煙的心上人。’‘那今日,我便當一回許南煙的心上人!’方才喝了‘槐木醉’清醒后,許南煙便記起了這句話。她很想問問蘇文,對方,為什么不愿和自己相認。還有,自己在安慶省,到底遺忘了什么?為什么?她不記得蘇文?只將蘇文當成一個盜墓小賊。可惜,蘇文卻不肯給她這個機會。真是好生無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