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算命說,這個女人和傅司衍相克,可就她現在這種性格,囂張的不像個女生。
她要怎么把人帶到傅司衍身邊?
別剛進門就被趕出去了。
那大師說的能克死傅司衍的事情還要怎么辦?
“清清,你已經嫁到傅家了,你這樣,把傅家置于何處?司衍脾氣不好,你要這樣被他知道了,是什么下場,你能想得到嗎?”
說道后面,駱瓶兒的聲音已經帶著威脅了。
時錦清抬眸看一眼傅司衍,他臉色冰寒,顯然在不悅。
“我有事,回不去。”時錦清淡淡道。
自從傅司衍那短命的父母死了,傅家老太太又每日念佛的,她就是傅家的女主人,出門不管什么太太不敬著她幾分。
可這會,竟然被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懟了。
駱瓶兒壓著怒氣:“時錦清,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傅家不是好得罪…”
怒氣沖沖的罵道一半,突然耳邊一靜。
駱瓶兒一看,電話竟然被她掛斷了,氣得把手機摔在桌子上,低吼道:“她敢!她竟然敢!”
說著看向傅宏:“難不成,我們就這樣慣著她?這樣下去,傅司衍沒被克死,我早早都被氣死了。”
傅宏也一臉陰沉,這個時錦清,位面主意大了些,和他想象中一點也不一樣。
這樣的人,總要磨磨性子的,眸子里劃過一道陰郁。
時錦清掛了電話看向傅司衍:“你小嬸嬸的電話。”
說著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表情,上輩子她也是化成魂魄的時候,才知道那個對她溫柔的小叔叔小嬸嬸,其實面甜心苦。
聯合時家把她送到傅司衍身邊,也是因為什么大師批命,說她會把傅司衍克死。
時錦清恍然間想到上輩子傅司衍站在她墓碑前的模樣,眼眶一熱,她經歷過那么多循環,現在只信自己,不信命。
什么勞什子大師,這輩子,她總要找機會,把他的頭打爆!
她思維發散,沒等到傅司衍說話,恍然間忽然想到一個大問題,瞪大眼睛:“傅司衍,我好像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傅司衍聽到這句話,眼皮微抬,涼涼的目光朝著她掃來。
這小騙子終于想起來,還有事沒告訴他。
上輩子,傅司衍將近一個月才回傅家。
時錦清看到他的時候,正是傅司衍黑著臉到院子里要退婚的模樣,這輩子不知道為何,他早早回來了。
然后情緒又不對,昨天她整個人到最后都意識模糊了,更別提說這個了。
今天他又那么久不在家,回來情緒好像也不對,剛剛駱瓶兒一個電話,把她驚醒了。
好像傅司衍還不知道這回事。
時錦清看著傅司衍,糾結著措辭:“時家把我送到傅家,想讓我做你……妻子。”
傅司衍現在想到得知她嫁人那一刻,那種憤怒和被背叛的感覺還在心中。
從時傲天嘴里逼問出來那個嫁人的對象是傅家的時候,是他的時候,傅司衍無法形容那一瞬間激動和欣喜,雖然沒維持多久,便被時傲天口中那一口個瘋子打回了現實。
時錦清沒等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