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體可以發彈幕,白葡頭頂現在一定三個問號。怎么這么自戀,合著她們就是為了他爭風吃醋唄?原本還想試探下熱敷貼是不是給她買的,心思一下沒了,只剩下吐槽。白葡抿唇,還他一個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不吭聲了。偷偷白他一眼,她頭靠向旁邊車窗,唇瓣無意識的噘了幾分。陸兆和余光瞥到,幾不可聞的哼笑一聲。白葡在后半程睡著了。醒來時以為是到了萬寧公寓,結果一睜眼,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地下室。她渙散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剛坐起身,身邊傳來動靜,低沉的男聲像是貼著耳畔響起,“過來。”白葡偏頭,看他已經解開了安全帶,座椅也往后放了放,示意的輕拍了下大腿。她愣了愣,眸珠睜圓了,“干嘛?”陸兆和看她昏淡視線下依舊白皙瑩潤的皮膚,眸色是深沉的,“演練一下,你是怎么勾引我的。”話音落下,他手掌穿過白葡的胳膊,已經將人騰空抱了過來。八點多,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白葡被陸兆和送到了萬寧公寓。她剛下來,車子一個油門踩下去,眨眼就開遠了,甩她一嘴尾氣。白葡抹了把臉。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現在她把這片海讓給陸兆和了。誰能搞得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啊?索性她現在也沒力氣想這些,拖著步子往家走。門衛好久沒看到她了,笑瞇瞇的打了聲招呼。白葡應了聲,等到家門口,剛要進去,突然發現門邊的墻壁上,有些微弱的劃痕。那劃痕很淺,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白葡也是湊巧。她手摸上去,坑坑洼洼的,像是一個三角形。旁邊有另一戶,她去看了眼,那家墻上干干凈凈的,什么也沒有。倒是聽說有些賊會來踩點,做些記號標記,但這劃痕淺到幾乎沒有,也可能是早就在了,她沒有發現過。猶豫了一下,白葡開門進去,又拿了雙白燁過來穿過的拖鞋放到門口,這才關上了門。這一晚白葡是在萬寧公寓睡的,江臨那邊隨口搪塞了過去。早上下樓,白燁已經叫人將車給她開了過來。白葡出小區時,想了想停下來問門衛,“叔,咱這附近近期有誰家被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