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眼微微一寒,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十四凱靠近他,“鐸,這女人不錯,我喜歡。”陸昀鐸淡聲道,“如果你想當(dāng)后爹,可以去試一試?!薄笆裁??”十四凱投過目光,沒聽明白。“她女兒已經(jīng)四五歲了?!标戧黎I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幽幽開口。想到那個可愛的小丫頭,他心底莫名柔軟。那小丫頭到挺有意思,說話好像大人,還說要請他吃飯來著。十四凱完全呆住了,“女兒都那么大了,身材還這么辣,可惜了,真的可惜了?!笔膭P有種剜心之痛,他覺得要是在場的男人知道這個事,可能一個個都要像他一樣剜心吧!一曲結(jié)束,安若曼微微喘著氣走到臺前,對著臺下鞠躬。接著臺下的男人,目光熱烈地盯著她,競相開始叫價?!耙蝗f?!薄皟扇f。”“三萬?!辈灰钩且箞龅耐娣?,舞皇后會陪出價最高的人喝一杯酒,得到的小費(fèi)就全歸舞蹈皇后。這也是安若曼最賺錢的時刻。她聽著臺下的報價聲,在心底祈禱,希望今晚能多賺一點(diǎn)。最高的一杯叫到了五萬,主持人高聲道?!肮策@位先生,以五萬的價格獲得小兔與你共飲一杯的資格?!卑踩袈呦屡_去,一路上那些男人都驚叫連連。她穿著白色裙子,把身體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卻越發(fā)的勾起他們的興趣。她到這里上班每晚只跳一曲,喝一杯酒,而且衣服她要自己挑,絕對不穿暴露的衣服。剛開始經(jīng)理是不同意的,但她試跳一周之后,就被評為了這里的舞蹈皇后,帶動了生意。經(jīng)理也就不管了,只要她能來,怎樣都好。拍下她喝這杯酒的男人是一個很肥很壯的男人,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看她的目光色瞇瞇的。安若曼端著自己的酒杯走到他的面前,她微微一笑:“先生,我敬您。”男人眼底的光越發(fā)的亮了,感覺心都酥掉了,呆愣愣的看著她?!白D裢硗娴糜淇欤 彼f著便要喝酒,卻被對方拽住她。男人摩挲著她的小手揩油,一臉猥瑣的笑,“小兔,我出了這么多錢,可不單單就是一杯酒的時間?!薄斑^來,陪本大爺多坐一會,我可以給你更多錢?!卑踩袈榱顺樽约旱氖郑夂艽螅椴换貋怼F鋵?shí)在這種地方,時常會遇到些難纏的人,但她有經(jīng)驗(yàn),她應(yīng)付得過來?!跋壬抑荒芘隳愫纫槐?,要找人陪你,我可以幫你叫。”聽到她的話,男人臉色一暗,大罵了一聲。“你特么別給臉不要臉,今晚我就要你了,怎么著?”說罷他一用力,就把安若曼拉進(jìn)了懷里,肥厚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往她臉上湊去?!鞍?!”安若曼一急,把手里的酒往他的臉上一潑。男人頓時松開了她,抬手抹了一把臉,怒吼一聲,“臭女人,你竟然敢用酒潑我?不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著,高高揚(yáng)起手,用力朝安若曼揮去!掌風(fēng)的破空聲在耳邊刮過,安若曼嚇得閉上了眼,以為今晚自己要被打了。然而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只聽到身前一聲悶哼,肥碩的男人被一腳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