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昀鐸說完,低頭就吻上她的小嘴,安若曼痛得睜開了眼睛。推著他,“好痛,你讓開。”接著她就開始拳打腳踢的,而且把陸昀鐸給踢到了床下。重重砸在地板上的男人,悶哼一聲。然后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某處被這個女人重重的踢了一腳,讓他瞬間就軟下去了。他低咒一句,“該死。”她發(fā)起酒瘋來真的是不一般,力氣大的很,而且專襲擊他的要害。陸昀鐸站起身來,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她竟然裹著被子睡著了。他有一個沖動,很想真的把她給辦掉。但,剛剛她的那一腳,讓他冷靜了。他就算再混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要她。陸昀鐸嘆了口氣,然后躺進被子里,把她拉入懷里。他把她抱緊了一些,并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安若曼,你遲早都是我的。”他不急,反正他要定了這個女人,遲早她都會完完整整的屬于他的。第二天,安若曼醒來,看到自己沒穿衣,又看到陸昀鐸也是,嚇得驚叫一聲。這聲音,震天動地的,陸昀鐸直接被她給叫醒。他抬手掏了掏耳朵,聲音低冷,帶著很濃的起床氣。“安若曼,你叫什么?”安若曼叫完之后,一臉生無可戀。“陸昀鐸,你和我……怎么能這樣?”陸昀鐸這時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明明他什么都沒得逞,被她踢得不知道廢沒廢掉。安若曼看到他的某處時,又驚叫一聲。“啊……”然后一把抓過被子,把自己的臉捂了起來。她在心底暗想,自己都看到了,會不會長針眼。陸昀鐸低頭看了一眼,早上還有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沒廢。只是這丫頭,怎么一驚一乍,還好他心臟好,要是老人家,怕是直接被她叫進醫(yī)院了。他扯了扯被子,讓她把臉給露了出來,她小臉上的神情可以用絕望來形容。眼底含著淚,就好像他欺負(fù)她一樣。他抿了抿唇,“安若曼,我會負(fù)責(zé)的。”媽的,什么都沒得吃?還負(fù)責(zé),總可以了吧!安若曼這時才抬起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們真的做了?”她的唇顫抖著,眼淚就滾了下來。原本陸昀鐸想騙她,說做了,還是她主動的。現(xiàn)在看到她哭了,他的心揪痛了一下,竟然有點慌。一向沉穩(wěn)如山的陸昀鐸,第一次心慌意亂,伸手胡亂的給她擦著眼淚。“行了,別哭了。昨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只能說實話了,要是真發(fā)生點什么?她可能要哭死過去。安若曼小嘴半張,“真的沒有嗎?那我們的衣服?”陸昀鐸搖頭,“你喝多了,不知道把我當(dāng)成了誰?很主動,不過最后,你不讓,還把我給踢下了床,所以什么都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