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云舒示意阮席繼續說。
阮席說到正事,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攝政王很喜歡云月吟,對云月吟的要求也是有求必應,不久前,曾有人有意針對云月吟,被攝政王知曉后,立即將那人五馬分尸。還有,在夜王府里你的那個兒子,一心將云月吟當成了親生母親。”阮席長話短說,十分簡短的說了一下情況。
云舒美眸微動,“當年云月吟搶走小離后,是想要謊稱小離是她生的,以此讓夜王娶她。但也是在同一時間,夜王被人傷了腿,成了殘廢,云月吟扔下小離就逃走,但還是被夜王府的人追查到一些消息,以至于讓小離認為云月吟才是他的娘親。”
“至于攝政王……”
“那攝政王絕對是一個變態!也不知道云月吟給攝政王灌了什么迷魂湯,能讓一個變態攝政王對她死心塌地。”阮席提到攝政王三個字時,臉色跟著一變。
“哦?說說這位攝政王。”云舒突然有些好奇。
原主對攝政王顧奕辰幾乎沒有什么記憶。
這位攝政王原本是個異姓王,在戰天夜變成殘廢的第二年,顧奕辰成了攝政王,協助當今太子管理朝政,而當今皇上一直臥床休息。
可想而知,這位攝政王有著怎樣的權利。
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云月吟攀上了這么一個人。
她眸光動了動,有些麻煩。
阮席看了眼云小景,“云小景,你去其它地方玩,我接下來講的事情,你不能聽。”
云小景在關鍵時刻很乖,他哦了一聲后,就跑去其它地方玩了。
看到云小景跑遠后,阮席才開口說,“這位攝政王養了個蛇窟,他很喜歡觀看一些犯人或者他看不順眼的人在蛇窟里,被成千上萬的蛇纏死吃掉。還有,他也很喜歡將一些刺客扔進籠屜里蒸,一直蒸熟,還會逼著刺客的同伴吃掉熟肉,反正很變態!”
說完,他掃了景恒一眼。
要說變態,這里就有一個。
景恒冷冷的掀了下眼皮。
阮席被這一眼看的,渾身發毛,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立即朝著云舒嚷嚷著,“你是不是該給景恒一些銀子,讓景恒去找幾個姑娘消遣一下?他怎么好像一身暴躁的氣息?這要是忍不住了,在京城大開殺戒怎么辦?”
“誰話多,我殺誰。”景恒冷冷的扔下了一句。
阮席扯了扯嘴角,“說的好像你真能殺了我一樣。”
他也會武功的好嗎?
而且,打不過,就跑。
誰怕誰?
云舒懶得聽他們兩個人斗嘴。
他們兩個人只要見面,就一定會斗嘴。
不過,阮席也是唯一能讓景恒話多的人。
她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聽了阮席的描述,她更加覺得這位未曾謀面的攝政王有些棘手。
這段時間,她怕是要很忙了。
……
月朗星稀。
一道小身影突然出現在夜王府的墻頭下。
他手里抓著一條蛇。
小蛇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個玩具一樣,一動不動。
“我這樣做,也不算不聽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