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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說玉妃的臺詞,讓玉妃無話可說。

「皇上吃完了嗎?」我眨巴眨巴眼。

他看我一眼,嗯了一聲。

我把擦過嘴的……不是,擦嘴的手巾遞給他,他接了過去,擦了擦嘴。

……等等,那好像就是擦過嘴的手巾。

草,算了,不管了。

「皇上,我說個事兒。」

他把手上剛剛被我抹上油的地方擦了擦,又把手巾遞給我,說:「擦手。」

我一邊擦手,一邊在心里組織語言。

「皇上……」

「擦完手再說。」

我只好低下頭繼續擦手,等差不多要擦掉一層皮了,才放下手巾。

他看了我一會兒,問我:「是你自己想說,還是不得不說了?」

我怔了半天,低下頭:「不得不說了。」

「不想說就不用說,」他淡淡道,「你欺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沒有不想說,」我聲音超小,「我只是還沒想好怎么說。」

「那就想好了再說,你沒什么可怕的。」他起身離開,說:「朕去批折子了。」

我拉住他的袖子,聲音發顫:「可是不得不說了,我不說皇上也會知道的。」

他只輕輕丟下一句:「你不說,朕就不知道。」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臘月。方兮月生完了孩子胖了一大圈,每天抱著孩子在她的小院子里曬太陽,像極了招財貓。

皇后的位置還是搖搖欲墜,不過她倒悠閑,一天天吃的好睡得香,養得白白嫩嫩。還隔三差五喊我去聊聊天,然后從頭睡到尾。

玉妃的盒飯快得我猝不及防。

臘月二十五的時候,皇上說我為皇后侍疾有功,晉為昭儀。

玉妃坐不住了,跑來找我。要不說她不配當皇后,皇后每次找我都是命人傳召叫我過去,就她屁顛屁顛坐個大轎子過來,還覺得自己多威風呢,笑死。

一進門,她就冷哼著對我說:「明昭儀,你倒是坐得住。」

我點點頭,讓人給她上茶。她咕嘟一口喝掉,然后得意地說道:「茶里沒有毒,最后一個讓我閉嘴的機會,你已經錯過了。」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

她惱羞成怒:「你真的不怕?」

我點頭如搗蒜,道:「臣妾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什么事,臣妾老家那兒祖傳一個偏方,名為忘憂花,專治娘娘的煩惱之癥。」

她白了我一眼:「你我是同一個老家,我咋沒聽說過什么忘憂草,你別在這故弄玄虛。」

「娘娘,忘憂草是忘憂草,俗名黃花菜,娘娘一定吃過。而忘憂花與忘憂草不同,俗名奧利給,甚是符合娘娘服用。」

她一愣,隨即咬牙切齒:「你有病吧?」

邊上的一堆宮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為啥發這么大的火。

我繼續侃侃而談:「這忘憂花很難尋得,臣妾曾在一處峽谷偶然得見,那峽谷名叫王者峽谷,臣妾正準備為娘娘采那忘憂花,卻從邊上的石縫里鉆出一只守護此神花的大章魚,臣妾心系娘娘不忍放棄神花,當即求助于中路法師,那法師對戰大章魚毫不遜色,一擊致命。」

「為什么不求助射手?是射手不好看嗎?」她用我熟悉的句式抬起杠來。

我早料到她有此一問,神秘一笑,道:「因為法師克制章魚,簡稱——法克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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