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話,有這回事兒嗎?”
柳宴之覺得有些諷刺,溫淇淇還真是不識好歹,告黑狀真有一手。
她跟溫淇淇對視了一眼,溫淇淇對上柳宴之審視的目光,立馬心虛的移開視線。
柳宴之坦率道:“對啊,沒錯,我罵她了,并且罵的很難聽。她在那給我惹麻煩,我還說不得了?”
季詩就料到柳宴之這樣,從旁周旋道:“禾禾也是為淇淇好,想讓她長個記性,下次出去能得體一些。”
“就算她是為了妹妹好,那也該好好說話。作為姐姐,怎么能對妹妹口出惡言呢?雖然你今天晚上維護了妹妹,可是爸爸還是要批評一下你,下次要注意自己說話的態度,跟自己家里人這么大脾氣干嘛?”
柳宴之聽了都直犯惡心,溫淇淇就是條養不熟的狗,活該她被趙雅欺負。
溫致舒瞧見柳宴之臉色沉了下來,又扭頭跟溫淇淇說道:“淇淇,今天姐姐說話態度雖然不好,可她都是為你好。姐姐是很愛你的,你看你出去被人欺負,姐姐可是第一個站出來維護你的,所以以后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因為世界上除了爸爸媽媽,你們是最親的人。”
柳宴之覺得好笑,忍不住笑出聲:“得了,你別在這兩邊當好人了,我也沒功夫聽。總之我就這脾氣,改不了也不想改,你要覺得溫琪琪委屈的話,那你以后走到哪都把她揣兜里,有你護著她肯定不會委屈。”
柳宴之起身按電梯上樓,在樓下再多一秒都覺得難受。
溫致舒看著她態度極其惡劣坐電梯上樓,動了怒:“爸爸現在說不得你了?你給我回來!”
季詩皺眉從沙發上起來,攔住溫致舒語氣提高兩分道:“好了!咱家禾禾脾氣大也是你親手慣出來的,越是跟她犟著來她越是任性,你兇什么?”
柳宴之本來以為她替溫淇淇解了圍,又讓人把溫淇淇送了回來,先不說溫琪琪能記得她的好,最起碼也不該跟溫致舒告狀吧。
有些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