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就要勾開第二顆扣子，寧媛忽然問：“你愛過葉秋么？”
向子燁原本解她第二顆扣子的手猛地一緊，一下子變成粗魯?shù)爻镀鹚囊骂I(lǐng)，把她硬生生地扯到他面前。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眼睛對著眼睛。
寧媛被勒得臉色發(fā)白，清晰地看見他猩紅眼里的兇狠、憤怒和屈辱黑暗。
“我跟你說過吧，不許提那個賤人的名字！！”
寧媛忍著痛，冷冷地看著他：“你關(guān)于強暴的理論確實沒錯，如果葉秋在當(dāng)年的水庫里就被人輪暴了，你覺得她是被懲罰，還是權(quán)力占有又或者挑釁？”
她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
向子燁瞬間僵住了，瞳孔猛地一縮，連著抓住寧媛衣領(lǐng)的手都跟著收緊。
寧媛強忍著沒掙扎，只繼續(xù)盯著他說——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我告訴你，當(dāng)年那個雨夜，葉秋確實失身了，因為她被四個獵人侮辱，差點死了，這在你眼里，算不算給你戴了綠帽？！”
向子燁盯著她，嘴唇顫了顫：“你閉嘴......不可能！”
寧媛不管不顧地說：“有人想要弄死弄殘榮昭南，葉秋剛好闖入現(xiàn)場，成為第二個受害者......她差點被人活活掐死，幸存下來，她害怕、她恐懼，卻依然拼命救人......”
“閉嘴！我不信，你在為榮昭南狡辯！”向子燁收緊了扯住她的衣領(lǐng)的手，睜大了猩紅的眼，仿佛這樣就能讓寧媛閉嘴！
“向子燁，你是不敢聽真相嗎？你這個懦夫！”寧媛直視他的眼睛。
好在他剛才解開她一顆衣服扣子，她脖子雖然被勒得發(fā)疼，但仍能說話。
“撒謊！你在撒謊，她如果遇到那種事為什么不說！”向子燁扭曲著臉，粗暴地反手掐住寧媛的脖子。
“因為......你看看你罵她賤人的樣子，你覺得她能說得出口她被四個人糟蹋過嗎！你值得她愛和信任嗎？！”
寧媛厲聲大喊，死命捏住床沿，免得自己沒忍住推他，提前暴露自己手里的底牌。
向子燁仿佛如遭雷擊，手一松。
寧媛終于緩過氣來，一整個松懈下來，開始瘋狂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他大爺?shù)模铧c被這個混蛋活活掐死！
向子燁閉了閉眼，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扭曲的面孔依然猙獰，聲音喑啞——
“寧媛......要是不能圓了這個謊，你會后悔靠說起葉秋，來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要把一個女人玩得半死不活的方式，有很多。”
寧媛喘著大氣，眼角氤氳了霧氣，冷冷地看著他：“......向子燁......那個水庫之夜后，葉秋和你提出分手退婚之前，她是不是......咳咳......問過你一個問題？”
向子燁僵了一下，陰狠地看著她：“......”
“你不記得了嗎？她是不是問你類似這樣的問題——你會娶一個不干凈的女人嗎？你是怎么......咳咳......回答的？”寧媛嘲諷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