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的心思,我覺得最是好笑......”
許母都還未曾說完,那個人就道:“沈娘子,是狀元郎婦人。”
“夫人當街抓狀元郎夫人,這件事情需要三思而后行。如今被所有人盯著,我們這邊覺得夫人還是應該放了......”
還未曾說完,許母就像是發瘋一般怒吼:“閉嘴!”
“我不放,我有誥命在身。我和許清桉至今,必須要沈珍珠這樣一個當作是紐帶威脅。”
“我不放!”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都瘋狂跑過來:“閑人免來!狀元郎打馬游街快來了。”
“我的天,那個小漁村出來的男子,還真的是狀元郎!”
“這樣算,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努力學習是不是也有機會。”
“......”
大家都很激動的等著看熱鬧。
沈珍珠順著掀開的簾帳,看著外面那騎著馬的郎君,就這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這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下來。
她的郎君,她沈珍珠的郎君總算是知道了。
這一路走來,三元及第,所有的一切都是應得的。
順著黑色靴子看上去,紅色長衫,很快就要看見許清桉那意氣風發的臉了,這個時候沈珍珠身后有人一把將她敲暈:“帶走!”
“可不能讓沈珍珠見到許清桉。不然這個時候,我們必定要把人拿出來。”
許母眼里都是憤恨:“老爺還是敗了,皇上執意選擇許清桉,也就是要和侯府做對,我們要早做打算。”
“這樣的君主,不信任臣子的君主,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多說什么了。”
說完這話,許母冷著臉,帶著馬車從巷子口里面離開了,不聲不息。
許清桉一直都在找沈珍珠的身影。雖然知道她不站在這些地方,也期待什么時候能看到她的背影,看到驚喜。
沈珍珠啊,他回去第一時間就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原本許清桉簪花,是有宮中規格的人幫忙御賜簪花。但是他不一樣。
他這個時候戴著的簪花是先前沈珍珠自己做的。那個時候還是鄉試。如今一路走來,二人的感情如此,甚至越來越濃。
其他人許清桉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是沈珍珠,這是他最喜歡的沈珍珠。
一路上許清桉都含著笑,打馬游街來到了自己鋪子門口,看見了陸時景,看見了蘇紹。同時也看見了水碧......
但是他沒有看見沈珍珠,甚至一眼就可以確定。距離還有些遠,但是已經可以看到水碧焦慮地招手,但是被人擠著。
還有許清桉和蘇紹看著他眼神明顯也有些不好。
許清桉快步騎馬走過去。有來不及其他了直接問道:“珍珠呢?”
“她去哪里了?是不是出事了。”
水碧著急的掉眼淚:“珍珠姐出事了,在大街上就被許昌侯的妻子帶走了。這些人壓根是一點王法都沒有。”
“許郎君,你現在是狀元郎了,能不能救救珍珠姐,太不容易了......”
陸時景點頭,把剛才的情景和他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