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華生被耍得團團轉(zhuǎn)。蔣柔見他真的打了,松了一口氣,又單腳跳到陳憶南面前,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陳醫(yī)生,你真好看,我想了很多天了。要不......”陳憶南伸手揮開她。蔣柔再次黑臉,“不發(fā)生點什么,你不是被冤枉死?”好不識趣?!笆裁匆馑??”“咱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論我對華生說什么,他都會信,到時候你不得冤死?”陳憶南真的生氣了,“你為什么這么做?”“當(dāng)然是喜歡你了?”說著從腳底把另外一只匕首摸出來,“過來,給我打來,然后替我正骨,等好了,咱們再做點有意思的事?!标悜浤峡粗稚夏前衙骰位蔚呢笆灼仁棺约豪潇o下來。到醫(yī)藥箱重新拿了一支注射器和一瓶藥。等他剛要吸,就聽到蔣柔說道:“拿過來?!标悜浤习阉幤窟f過去,蔣柔看了一眼,和剛剛那個瓶子一樣,丟到他手上,“好了,打吧?!标悜浤辖舆^,冷靜地把藥吸入注射器,走到蔣柔身邊,替她打上。不一會,蔣柔只感覺眼皮很重,身體向床上倒去。等她慢慢合上眼的那一刻,陳憶南舒了一口氣。從她手上收回手匕首,靜坐了一會,直到呼吸平穩(wěn),這才出去把門關(guān)上。剛出來就看到陸硯坐在大廳,“你去休息吧?!标悜浤蠂樍艘惶?,走近陸硯,“剛剛那個人認(rèn)識華生?”陸硯晲了他一眼,“不知道,不過你這么怕華生,那自然有一絲懷疑都得讓他走?!标悜浤厦蛄嗣虼剑褟氖Y柔手上拿過來的匕首送到陸硯面前。陸硯接過,“她大概能睡多久?!薄叭绻麤]人打擾的話,應(yīng)該能睡到明天天亮。”“好,去里面的休息三個小時,出來后接替我。”陳憶南不明白,“剛剛要是華生在,完全可以確認(rèn)她的身份了,干嘛還要讓她多等七天?!薄皠e問那么多,總之不會讓你白干,到時候一等功非你莫屬。”兩人輪流睡了三個小時,第二天一大早,有人送吃的過來。吃過早餐,陳憶南去了房間,蔣柔剛醒,她坐在床上有氣無力,一下地才發(fā)現(xiàn),陳憶南根本沒給她治腳。心里瞬間明白了,陳憶南耍了她。雖然有點慌,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你給我打了什么藥?”陳憶南笑笑,“消炎鎮(zhèn)痛藥?!薄盀槭裁礇]有給我治腳?”“就你昨天對我恩將仇報的態(tài)度,憑什么給你治腳?!标悜浤险f著,把手上的包子丟在她面前。將柔這才感覺自己大意了,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她拿起面前的包子,“但華生不會相信你,也沒人替你作證,我要是在這里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好過?!标悜浤系哪樕蠜]什么表情,“是嗎?那我就等華生找到這里來?!甭牭竭@句,蔣柔猛然驚醒,“你故意把我引到這里來的?”“沒有?!标悜浤系鼗貞?yīng)道,說完后又看了一眼她面前的包子,“你要不吃,可等不到華生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