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不記得他長相了?中午不還找過你?”
何嬌愣了愣,又仔細(xì)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隨即驚呼一聲捂住嘴:“是他!他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不是,被我打昏過去了。”
何嬌:“......”
把人往地上一扔,我抬手扇了扇風(fēng):“我去洗個澡,你看一會,要是他醒了或者有什么反應(yīng),你記得立刻喊我。”
“嗯!”
何嬌還是有點怕他,但他現(xiàn)在被五花大綁,醒來也掙脫不了,所以我回我那快速沖了個澡,回來發(fā)現(xiàn)那男的還在昏睡,就坐到桌前,先吃了個飯。
蛋炒飯、蝦丸湯和番茄燉牛腩,味道都很不錯。
我更慶幸搬到公寓來住了,有何嬌住在隔壁,至少吃飯的事情不用愁了。
考完了試,我想暫時放松個一兩天,就沒有聯(lián)系孟秋和他們,而是坐在沙發(fā)上,跟何嬌吃著零食看起了電視。
平時何嬌都是一個人在家里,難道有人來陪她,她高興得不得了,一邊看電視一邊給我講解那些明星電視劇什么的。
到了大約十一點左右,這男的還是沒醒。
我總不能為了他熬夜,干脆把人扛進(jìn)客房扔在地上,然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之所以不把他帶到我的住處,就是怕我睡著的時候他偷跑,或者有什么人來找何嬌的麻煩。
總之,還是把何嬌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更放心一點。
但我剛躺下閉上眼睛不久,就能聽到床下傳來些微的怪異的聲音。
那是有人在掙扎,在悄悄磨蹭什么的聲音。
我發(fā)現(xiàn)我的聽力好像又有所進(jìn)步了,因為我能聽到鬧鐘的滴答聲,能聽到我稍微動作的時候被子摩擦的聲音,這些聲音都比平時要大的多,而床下那個聲音,也就顯得格外的清晰。
那人醒了,并且在掙扎。
我本想給他一點時間,讓他掙扎個夠的,誰知道這廝得寸進(jìn)尺,眼看掙扎了半天我沒反應(yīng),竟然蛄蛹著身子想要起來。
這我可就不能忍了,一個翻身坐起來,直接按下了床頭柜臺燈的開關(guān)。
霎時間,房間大亮。
那人一臉懵地看向我,半晌一動不動,也沒有反應(yīng)。
我下床穿好衣服,然后拿著個針線盒回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打算老實交代呢,還是我嚴(yán)刑逼供,嗯?”
打開針線盒,我仔細(xì)穿針引線。
如果他敢不老實,我就把他的嘴縫起來。
半晌,他頹然低下頭。
“我都躲到這種地方來了,你們還是能找到我,我還有什么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便吧。”
你們?
我瞇起眼睛,對他的說法感到奇怪。
怎么就變成“你們”了?
這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吧,還是他說我跟何嬌?
“所以你不打算說是嗎?那我就得采取一點手段了,不如,就先把你的左眼皮和下眼瞼縫起怎么樣?”
說著,我拿著針靠向他,針尖剛剛戳到他的眼皮上,他就嚇得猛然向后倒去,驚恐喊了起來。
“不、不要折磨我!你要殺我就給個痛快的,我只是跑出來了,我什么都沒拿,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說!你可以去找別人,很多人都帶走了很多資料,但都與我無關(guān),你饒了我吧!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