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沉被她一驚,差點茶杯都沒拿穩(wěn)。
“沒有。”他皺眉,鄭重道,“我花那么多錢請陳瑾,他也不是吃素的。知道被騙后,他會第一時間找到我,傅舒只夠來得及弄亂我的衣服,她以為我昏迷不知道而已。”
林知意偷偷打量他:“那你為什么洗澡?”
宮沉解釋道:“她身上香水中也加了迷情藥,我不洗澡,沒吃藥的人聞多了豈不是都亂套了?”
林知意點點頭,自顧自倒茶。
突然想到什么,抬眸盯著宮沉。
“三爺,你剛才為什么說我給你的酒絕對沒問題?如果沒問題,那你到底是怎么被下藥的?還有,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真相?”
宮沉道:“因為我和你一樣,也以為是你給的酒有問題,那目標(biāo)就變成了你,我更不能輕舉妄動,并且要盡快把你和星星摘出來,就像現(xiàn)在。”
林知意聽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難怪白天在蘇河灣,宮沉一進主臥就讓林知意砸東西,吵架。
并且?guī)退帐傲诵欣睢?/p>
讓她和星星盡快離開。
林知意看向他:“那現(xiàn)在呢?為什么酒沒有問題?”
宮沉:“如你所言,酒到你手里,再到我手里,充滿了巧合,這并不是白家母女能控制的,但換個想法就簡單很多。”
“什么想法?”林知意揉了揉眉心。
“酒沒任何問題,誰喝都可以,因為除此之外,我比你們都多喝了一樣?xùn)|西。”
“茶。”林知意道。
“茶也沒有問題,因為茶是舅舅給我倒的。”
“......”
“但那杯酒加上茶就不一定,我是喝了茶以后藥效迅速發(fā)作。”宮沉回憶道。
林知意回過了神。
“所以有人希望我做替死鬼,故意引導(dǎo)我把酒給你,這樣即便你藥性發(fā)作也不會懷疑別的東西。”
“能辦到這些的只有白家母女,是她們向你敬酒,我才會著急上前換了你的酒。”
林知意猛地站了起來,十分肯定的開口。
下一瞬。
林知意的腰間纏上男人遒勁的手臂。
她一下子坐下了宮沉的雙腿上。
他將她摁進懷中,鼻下用力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那么會議室的茶呢?白家母女又不在場,如何確定我一定會喝茶?”
也是。
楊靜薇如果不親眼看著宮沉喝下茶,絕不可能放心。
林知意順著宮沉的思維,推測道:“會不會是因為她讓傅舒身上噴了香水?即便你不喝那杯茶,只要遇到傅舒,也會被她的香水味迷住。”
“不確定因素太多,如果我不出會議室,傅舒怎么接近我?”宮沉反問。
“......”
林知意想不出來。
房中安靜片刻后。
宮沉側(cè)首望著她:“今天姜家還來了一個人。”
林知意立即猜到了是誰。
“宮老爺子?”
“嗯。”
“這么及時嗎?傅舒難道是他安插在你和姜家的人?”林知意狐疑開口。
以宮老爺子的權(quán)勢,再讓宮曜和白家母女配合。
要想在姜家宴會上作妖,其實不算難。
林知意絞盡腦汁,覺得自己都快被繞進去了。
反正不是白家母女,就是宮老爺子。
宮沉見她鼻間微皺,低笑道:“想知道?配合我就行了。”
“怎么配合?”
林知意來了興致。
宮沉突然‘柔弱’起來。
“知意,我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