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手指扳動,皮帶扣的聲音響起。等陸硯的手抻到他后面沈清宜急忙要自己解。昨天這家伙解了老半天解不開,急躁得要命。陸硯按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臉頰,“讓我來......”............男人溫柔又放肆的探索。他貪婪的感受著她的每一處氣息,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夠更加清晰感受到她身上的味道。“陸硯......”這男人怎么這么會磨人,她的聲音里帶著渴求。陸硯像是收到了某種信號,極力忍耐地啞著嗓子問道:“限次數,不限時長吧?”沈清宜:!!!她咬著唇不禁又羞又憤,實在被他磨到不行,才小小聲道:“不限次數,快點。”陸硯得了允許......(馬賽克一個小時,從馬賽克模糊的影像中可以判斷,在這方面領悟能力超群的陸工似乎又解鎖了新姿勢,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細碎卻極力隱忍的聲音......讓人分不清這聲音是痛苦還是享受。)一聲酣暢淋漓過后,陸硯將妻子摟在懷里,擦了擦她額頭和鼻尖的汗水,最后親了親她,“睡吧。”沈清宜躺在男人堅實的臂彎里,抬頭看了他一眼,“不來了吧?”陸硯閉著眼睛,唇角彎起,“你要想,我可以繼續。”沈清宜:!!!她可不想,太累了。不過這家伙不會像昨天一樣睡了一會,又像昨天一樣吧。想到這里,沈清宜把他的手拿開。哪知這家伙又放回來,他就那么喜歡在人身上又摸又聞?沈清宜從他懷里掙扎著出來,側睡在一邊,陸硯又從后面抱住她,還兩只手穿過來......。這個動作?沈清宜想想都覺得膝蓋難受,渾身涼颼颼。她連忙轉過身來和陸硯面對面,陸硯終于把手從她面前拿開,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撫了撫她的發頂,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安撫道:“我不動你了,好好睡。”沈清宜終于安心睡了。陸硯倒是說話算話,后面除了偶爾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聞一聞,沒再摸了。沈清宜一夜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醒來時候,陸硯已經不在身邊了,她穿好衣服起身,坐到鏡前,脖子上沒有紅痕了,很好,陸硯還是很聽話的。就是感覺胸前有一點點不舒服,解開衣服看了一下,頓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剛剛夸他聽話呢,誰知道他根本沒改,只是目標轉移了。不過總比在脖子上好。沈清宜重新把衣服穿好,到洗澡室洗漱完后,直接去廚房,父子倆果然都在,陸硯在做早餐,煮了水煮蛋和餛飩。安安站在陸硯的身后歪著腦袋問道:“爸爸,你昨天是不是又沒陪我睡?”陸硯一邊盛早餐一邊回答道:“誰說我沒陪你?”“可我昨天醒了一次,你不在身邊呀?”“我上廁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