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有點事,差不多半個小時!”陸硯出來,兩個安保人員寸步不離,陸硯對值班的公安同志說道:“麻煩帶我去見一下王警官。”王警官就是剛剛押送劉婷的警察之一。“王警官出車禍了,現在被送去了醫院。”陸硯心里一驚,“嚴不嚴重?”“不嚴重,但押回來的犯人死了!”陸硯只感覺眉心一炸,差點眩暈,真夠快的。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另外一位警官怎么樣了?”“他沒有受傷,正在積極配合調查,這樁案子目前被定義為交通事故案,不過我們一定會盡全力調查。”“有勞了!有進展結果,麻煩讓王警官通知我一聲。”陸硯客氣道。說完正準備去探視室,就有工作人員拿著一份文件遞到陸硯面前,“您簽下字,他們就可以保釋了。”陸硯簽名后,周寒和王飛被人領出來。兩人看到陸硯的臉色不對,連忙湊過去,“你怎么了?是不是除了你的病,還有什么別的大事發生?”“沒有!”“那發生了什么?”周寒關切的問道。“回去后再說。”陸硯回答完,先上了車。司機按照指示把陸硯三人送到周寒的海邊別墅,兩名安保人員被安排住在樓下住,三人一起上二樓。到了書房坐下后,王飛才開口,“陸硯,你剛剛怎么了,臉色很不好。”陸硯捏了捏眉心,“沒什么,你從哪里弄來的榴梿?”“是我領導萬華生從港城帶過來的,總共三個,就分了一個給我。”陸硯點了點頭,“那你領導有沒有單獨找你問過什么?”王飛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說前幾天接過你領導的一個電話,你要來咱們所里交流探討,他就向我打聽了許多關于你的事。”“具體問些什么?”“就問咱們之前的關系啊,也問了沈教授。”陸硯垂眸思忖,修長的指節點著桌面,“他有沒有特別感興趣我和沈教授之間的關系?”“有!有!有!他還說了一句,沈教授很偏心,除了把女兒留給你,指不定還留了別的東西。”“別的東西?”王飛點了點頭,“他問我有沒有見過沈教授有一本藍色的硬殼筆記本。”陸硯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如此。可面上波瀾不驚,“那你有見過沈教授的這本筆記本嗎?”王飛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我連清宜都沒見過兩回,怎么可能見過沈教授的筆記本?”陸硯睨了他一眼。王飛連忙解釋,“我對清宜沒想法。”“好了,你要是沒有其它問題了,趕緊去睡吧!”陸硯開口。兩人起身,見陸硯不動,“你不去?”陸硯抬腕看表,凌晨四點半,“我等會要打電話。”周寒勸道,“有什么重要的電話非得等著一大早打,都熬了一夜了,趕緊休息。”陸硯沒理他。周寒見說不動,拉著王飛一起去另一個房間去睡覺。書房的門關上,陸硯以手支顱,合眼假寐。不知過了多久,陸硯終于睜眼,抬腕看表,剛好五點半,他拿起電話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