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的梁若馨只想找出當時幫她換衣服的傭人,打聽清楚,究竟為何要加害自己,“我想你是誤會了,喬小姐,昨日我不小心落水,是你們家傭人把旗袍拿來讓我換上的。
”
喬汲如的神情越發地冰冷,“你知不知道,這件旗袍放在何處?”
“這件旗袍被我父親鎖進保險柜中,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可能拿得出來!”昨天晚上的宴會還沒結束,喬汲如便回去休息,之后老爺子昏倒也是最后才知曉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梁若馨做了些什么。
梁若馨如鯁在喉,身體變得發麻生硬,“既然別人取不出來,為何一口咬定是我取出的呢?”
“狡辯!”喬汲如冷冰冰地笑了,“你還是捫心自問吧,旗袍在你手中,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
她轉過頭,命令傭人:“二哥說過,如果抓住她,就送到警局,像這樣的扒手,咱們喬家絕不姑息,不管她有什么背景!”
二哥——
是在說喬二叔么?
梁若馨呆在原地,急忙朝著喬汲如離開的身影喊道:“我講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問一下給我拿旗袍的傭人,不就清楚了?。
”
管家有些猶豫地看向喬汲如:“小姐,你覺得……”
喬汲如緊皺著眉頭,冷漠地打量她,過了好久才冷淡地開口:“叫傭人過來,打聽清楚。
”
慶幸喬汲如和喬二叔不一樣,喬二叔根本聽不進去旁人的話,梁若馨踏下心來,如果把傭人找出來,替她證明,真相便水落石出了。
過了一會,管家走上前,朝著喬汲如搖著腦袋。
梁若馨預感不妙,心里一沉。
“剛剛找過了,找不到人,聽別人說,昨天晚會結束后,就不見她的蹤影。
”
喬汲如冷冷的目光掃過梁若馨,輕聲問著:“查到監控了么?”
管家點著腦袋,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從監控上看,她昨天凌晨3點獨自跑出門,之后便再沒回來。
”
喬家的傭人不見了,如果放在平常,只是個違約的小事,但是如今,卻截然不同。
這件事,看起來相當古怪。
喬汲如理了下耳旁的頭發,趁機掩飾住嘴邊的驚訝,“把人給我找出來,也許早就出市了,務必找到她。
”
管家點著腦袋,“是,那這個傅太太……”
“她……”
喬汲如停滯了一下,聲音冰冷干脆,“送她到警局,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先按二哥說的辦,這女人,一定不像她的外表那樣單純。
”
二人輕聲談論了很久,梁若馨什么也聽不到。
梁若馨著急地抬起頭問著:“人在哪?還沒來么?我確實含冤,眾目睽睽之下,我怎么可能去偷旗袍?”
要是想誣陷自己偷盜,讓她吃些苦頭,那背后的黑手真是智商堪憂。
喬汲如并沒回復她,她做了個手勢,手下的傭人馬上把梁若馨押到車里。
“喂,你們想干嘛,把我放開!”
車門一關,梁若馨手足無措的眼神也被擋在了門后,喬汲如面不改色,自說自話,“要怪只能怪你碰到了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