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可憐巴巴地,有如面對大灰狼的小兔子,“但是我是無意的,不知者沒有罪?。 ?/p>
“吵死了!”
漫天掩天的氣場像劍一樣鋒利,卻又像火一樣熱烈,梁若馨根本分辨不出真實還是夢境,舌頭上散發的痛感,一點點叫醒她所剩無幾的清醒。
“將就著還完了吧。
”傅琛輕輕說道。
他的動作和嗓音有著天壤之別,一邊是沖天大火,另一邊是冰冷高山。
梁若馨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實的他。
她只清楚,她被傅琛輕薄了。
“我并非你的夫人,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待我?”她把身體蜷成一團,縮在床邊,雪白柔嫩的身體上滿是他留下的印記,眼眶,耳邊,嘴唇都通紅著,有如指控仇家的原告。
“傅琛,你不可以再接近我!”
傅琛冷冰冰地笑了,輕輕抬起手,摸去唇間她遺留的香味:“你是不是我夫人,結婚證能說明,法律也能說明。
”
梁若馨望向他,有如望著一只兇神惡煞的狼:“你仗勢欺人!”
“你的這些話,聽起來對我毫無打擊——別人都說兔子急了能咬人,你會不會咬人,來咬我一下,讓我嘗試嘗試。
”傅琛指向自己的身體,月光在黑夜蔓延,把他身體的線條展露得淋漓盡致,這完美無缺的線條美好得不像凡人。
看著這樣讓人心生邪念的軀體,梁若馨卻像傻瓜一樣,怒氣沖沖,愚鈍不堪。
她生氣地看向他,緊握的雙拳猛地松開,身體有如彈簧一般彈射起來。
她張著嘴,“啊”地一下,死死咬著傅琛。
“嘶——”
傅琛疼得倒吸冷氣。
他提起她肚子那個位置的衣服,有如提著小貓一般,冷聲說著:“你真有膽量咬我?”
梁若馨在他的控制下不停掙脫,“咬你都是客氣的!”
傅琛的手開始發力,梁若馨覺得疼痛難忍,更加用力地掙脫著。
他低沉著臉,過了一會,發出陰沉的笑聲,他把梁若馨丟掉:“你記清楚自己說了些什么,一定別反悔。
”
“我不反悔!”梁若馨撫摸著疼痛難耐的頸部。
傅琛獨自走到洗手間,用力把門關上,嚇得梁若馨一顫,沒過幾分鐘,他的聲音從屋內隱隱傳來,有如地獄的使者一般。
“梁若馨,來幫我洗澡!”
這人為什么還不善罷甘休?
如果梁若馨不是無路可逃,她肯定馬上跑掉,她根本沒想到,傅琛竟然這樣好色!
“我不去。
”傻瓜才會去呢。
她緊緊地把身體裹在被子里,棉被讓她覺得心里分外踏實,她剛要靜下心來,背后突然有只大手把自己拎到浴室里。
梁若馨害怕地瞪大眼睛,看了看鏡中自己嬌弱不堪的樣子。
身后的男子有如一座高山,渾身上下所有部位,仿佛都在提示她,她掙脫不掉的。
可她腹中有寶寶啊,傅琛這個惡魔,竟然想在浴室……
但是回頭想去,傅琛此人,沒有做不出來的事情,要是他不滿意,可能會對自己的寶寶再次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