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沒膽量阻攔他,姜浩走在身后,傅琛拎起梁若馨,走到亮如白晝的門口,這才發覺此時的她是多么迷人。
紛亂散落的秀發,被酒浸濕到忽隱忽現的裙擺,以及那溫柔凄涼的眼神,無一不展露出她誘人的美麗。
傅琛突然異常憤怒。
他把梁若馨扔到車上,轉過身堵住車門,似乎要活吞她一樣,“你是想給我丟人么?”
梁若馨冷冰冰地把頭轉過去,“我與你毫無瓜葛,不管我做什么事,都不算給你丟人!”
“結婚證登記的是梁若馨,又不是梁珊,你跟我的姓名是緊密相連的,你現在還說,我們兩個毫無瓜葛嗎?”傅琛面色低沉,接著邁步上前。
梁若馨的喘息突然變得短促,她慌張地說道,“都是拜你所賜!是你耍的花樣!”
“你用你妹妹的姓名嫁到傅家,還懷有身孕,手法比我高妙得多,梁若馨,我留給你的面子,不是叫你在我跟前叫囂的,你沒資格。
”傅琛一只手倚在梁若馨身后的窗邊,輕輕彎曲著手指,“聽懂了沒?”
梁若馨粉嫩的嘴唇咬得發白,胸間不停起伏著,怒氣沖沖地看向他。
傅琛被她的眼神所激怒,一下子控制住她的肩膀“我問你聽懂沒,你聽不見嗎?!”
梁若馨疼得大叫一聲。
傅琛像被燙到一般,馬上收回手,緊皺著眉頭,“你還好嗎?”
梁若馨沒有吭聲,垂下頭去并沒搭理他。
她瘦削的身體在傅琛面前顯得虛弱無力,連自己僅剩的固執都顯的那么好笑。
傅琛冷冰冰地笑了,直接把她的衣肩拽下,“裝聽不到?那我只能自己上手了。
”
傅琛寬大的手掌拂過她的肩膀,衣肩滑落,吊帶遮住大半的印記,全都展露在眼前。
傅琛手掌微攏,陰沉地問道,“誰干的?”
梁若馨扭過頭去,捂著肩膀,仿佛受傷的小羊,畏懼地抽噎著,“是我一不留神撞到的。
”
傅琛沒聽她解釋,仍舊冷漠地說道:“是不是姚澤林干的?他騙你來這里,之后再賣掉你,你竟然還想包庇他?”
“你覺得自己是什么東西?破抹布?一次性的創可貼?用完就可以把你扔掉?”
如果傅琛沒有逼近她的身體,梁若馨根本不想理會他,“我不想跟你聊這個話題!你把我救出來,我非常感激你,可是拜托你別羞辱我的人格!”
“你甘愿卑賤,還裝什么正經?”傅琛挑起她濕漉漉的頭發,“還用得著我羞辱嗎?”
“傅琛!”
梁若馨的忍耐到了極限,她用力推開傅琛的身體,“你不需要這么尖酸刻薄,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才幾天沒見,你就越發地過分了,梁若馨,只要我們還沒離婚,你就永遠是罪人,你惦記著姚澤林的心,你腹中姚澤林的寶寶,全是你的罪行!”傅琛聲音低沉。
“是你把我趕出家門在先!”梁若馨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的憋屈一股腦傾瀉出來。
傅琛滯住,隨后諷刺道:“我趕你出來,不正如你愿嗎?要是沒有我,你不可能跟姚澤林再次相見,更不可能這樣至死不渝地,再次為他盡忠盡力。
梁若馨,你簡直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