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身子不舒服,在傅琛冷酷的威嚴之下,兩條腿酸軟得無法站立,她警覺地護住自己,“不說了,我要找警察……”她可憐巴巴地淌著淚水,驚慌失措地講著,同時伸出手,用力擦掉臉上的淚珠。
只有他們二人在屋內,除傅琛外,再沒有別人能這樣對待她。
她早就應該想到,傅琛是一只伺機等候的餓狼,總有一天會把她吃掉!
傅琛冷冰冰地笑了,拽起她身上的浴巾,朝自己身邊拉過來,“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報警也無濟于事。
”
“你屬于婚內強,奸!”梁若馨抽噎著,攥緊雙拳,“你竟然在我神志不清的時候,趁機……”
“要是你沒有先主動吻我,你的這番話,也許我會相信。
”傅琛冷冷地把她的話打斷了。
梁若馨一臉煞白——
她主動吻他,此話何意?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可能!”梁若馨嚇得渾身冷汗,驚慌失措地說著,“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除我之外,其他人都可以?”傅琛咬緊牙關,緊繃的線條清楚可見,他攥緊雙拳,用力砸到梁若馨后邊的墻壁上,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地把她束縛住,和昨晚一樣,“梁若馨,你仔細回想一下,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
梁若馨向蒼天發誓。
自己在傅琛跟前,定會每時每刻都保持清醒與振作,絲毫不敢放松。
哪怕是吻陌生人,也比吻傅琛的機率大。
可她的自信,卻在漸漸恢復的記憶中愈發瓦解——似乎,自己昨天晚上真做了些罪大惡極的事情……
傅琛的神情和話語有如鞭子,催促梁若馨回憶起昨天晚上做的事情。
當她想起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有意靠近傅琛時,馬上停了下來,不敢繼續回憶。
傅琛玩弄地笑了,看到她逐漸變化的神情,“記起來了?”
“我應該是做夢了,全都記不起來了。
”梁若馨裝糊涂。
“是么?”傅琛修長筆直的手指伸了出來,拂上她柔嫩細軟的嘴唇,“是不是做的春夢?”
梁若馨打了個冷顫。
很多不堪入目的畫面蔓延進腦子里,梁若馨仿佛死機一般,小臉通紅得像要發燒。
嬌柔的低喘,交織的身子,以及曖昧的氛圍,一幕幕在腦海中上映著。
她依稀記起自己昨天晚上主動獻身的親吻,以及那溫柔的呢喃,“可不可以抱抱我……”
傅琛看她呆滯了很久,彎起手來輕彈她的額頭,“怎么不說話了?”
還有什么可說的……
真是丟臉至極。
“是不是回憶起來了?”傅琛嘴唇輕抿,儒雅地穿上西服外套,“你既回憶起來了,就認真思考一下,要怎樣彌補錯誤。
昨天晚上是你非禮我在先,讓我吃了大虧,你的責任很大。
”
梁若馨瘦削嬌弱的身子晃動著,幾乎要站立不穩。
她心中涕淚縱橫,輕咬著嘴唇,輕聲問著,“那,那你提個價格,如果不夠,就扣我的薪水好了。
”
傅琛強忍著掐死她的欲望,面不改色地問著,“梁若馨,你當我是鴨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