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快速又精準地捉住梁若馨的丁香小舌,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猛烈地吻過去,梁若馨一聲輕哼,剩余的話都被淹沒在深深的吻里。
洶涌澎湃的吻攜著梁若馨沉入深不見底的海里,分明只吻在嘴唇上,可為何覺得全身燥熱?
梁若馨的身子仿佛有魔法一樣,傅琛用力抓緊她的雙肩,用情地吻下去,腹部的火越發地燥熱。
似乎有個魔鬼在控制著他,不停地喧嚷著——
霸占她,擁有她!讓她沒膽量再看其他男人,變成自已珍藏的寶貝。
傅琛努力控制著自已的大腦,正當快要崩潰之時,他猛地脫身,把梁若馨放開。
梁若馨被他吻得幾乎要昏厥。
清新的空氣重新涌進肺里,梁若馨被嗆得猛烈地干咳著,她把身子縮成一團,鼻尖回蕩的是傅琛的余味。
自已的身體似乎已經被他刻上了印記一般。
梁若馨看到傅琛再次走來,害怕地拿起被子蓋住身體,驚慌失措地看向他。
她實在不愿再經歷一次。
傅琛見她這樣逃避自已,面色突然陰沉,燥熱的小腹幾乎要控制不住,隨時可能潰敗瓦解。
要是他再禽獸一些,再毫無人性一些,根本不需要經歷這種痛苦,可受罪的,就會是梁若馨了。
“不用擔心,我現在對你提不起興致。
”
傅琛咬牙切齒,冷冰冰地說著,面色陰沉地看向她,撿起自已的衣服走到洗手間。
不一會兒,嘩嘩的水流聲傳出來,過了很長時間,水流聲越來越大,把梁若馨輕輕呼氣的聲音埋沒住了。
梁若馨覺得臉上燥熱,整個人六神無主,似乎被吻得呆滯了。
她把腦袋深深埋進棉被里,頭昏腦漲地睡著了,到了后半夜,感覺身后有些火熱,似乎被什么東西頂著一樣。
梁若馨朦朧中反抗了很多次,也沒有見效,只好被困在傅琛火熱的懷中。
景局的事件調查結束了,萬舒婷涉嫌故意傷人罪,需要受到刑罰。
這樣的審訊結果,少不了喬肅清在背后推波助瀾。
喬語霏原本試圖隱瞞爺爺,但是好幾天沒有回家,喬家的眼線又遍布全城,壓根瞞不住爺爺。
看到自已最寵愛的孫女被燙得慘不忍睹,喬蕭清氣到快要犯病。
他向來捧在手心里的寶貝,被萬舒婷害成了這樣,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出手如此狠毒!
聽別人說,萬舒婷連哭帶鬧地,要求和那位給她撐腰的陳董事再見一面。
可那位董事,把自已置身事外,根本沒露面,帶著妻子和孩子到國外休假,避避風頭。
星期一到單位上班,梁若馨感覺氣氛有些特殊。
平常最喧鬧的英姐都老老實實地在工位上一動不動,平常愛閑聊的小集體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英姐,出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大家這么奇怪?”梁若馨倒了杯茶水,走向英姐。
英姐畏懼地指向傅琛的辦公室,趕緊把梁若馨按在座位上,
“別出聲,沒見我們都默不作聲嗎?你來得比較晚,不了解情況,告訴你吧,喬老爺子到公司來了,就在總裁辦公室坐著,準備要個說法。
”
梁若馨拿著水杯的手攥緊,“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