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車。”
何思辰愣住，好半天才問：“官司打輸了？”
要不然怎么喝這么瘋。
余霖攥著酒瓶的手慢慢收緊，眉目間染上幾分煩躁。
見他沉默，何思辰也只能轉移話題：“要不把你侄女叫出來？”
余霖臉色一變，咬牙切齒似的回答：“再說一遍，我沒侄女。”
面對他突變的情緒，何思辰一頭霧水：“怎么回事？”
余霖沉著臉，聲音低啞：“她服刑去了。”
聞言，何思辰眼底掠過絲詫異，下意識問：“犯了什么事？”
“與你無關。”余霖并沒打算過多解釋，只是一昧的喝著酒。
可喝整兩瓶酒，腦海中吳萬雪的影子卻越來越深刻。
他撐著沉重的頭，眼尾帶著幾絲煩悶。
何思辰嘆了口氣，明明是敘舊，卻是看別人酗酒。
正當他準備帶已經醉了的余霖離開時，一個修長的身影落座在余霖身邊。
“一杯雪莉。”
聽見這有些耳熟的聲音，余霖清醒了幾分。
他微喘著氣，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秦霄宇？”
對方慵懶地撐著吧臺，語調輕佻：“好久不見，手下敗將。”
第十三章
秦霄宇這話瞬時讓氣氛降到了冰點。
作為余霖的好友，何思辰深知他們兩個的恩怨。
余霖和秦霄宇是同屆校友，也是法學院的佼佼者。
他們性格大相徑庭，余霖冷漠沉穩，秦霄宇玩世不恭，偏偏兩人又互相看不順眼。
余霖臉色鐵青，微紅的雙眼透著慍色。
礙于禮貌，何思辰主動調節氣氛：“秦律師，你不是在法國嗎？”
秦霄宇抿了口酒，唇角微揚：“聽說余霖成了桐城的金牌律師，我回來學習學習。”
聽似客氣的話卻讓余霖面色一黑。
除了法學院的同學，幾乎沒人知道他在學校的模擬法庭上連續三次輸給秦霄宇。
眼見余霖有動怒的趨勢，何思辰訕訕一笑：“改天吧，他都成醉鬼了。”